蛇發女人苦思冥想,忽然一聲驚呼,“哦,我想起來了,你是去年想追我的那個男的?”
這讓羅修一臉懵逼,“去年?大姐,我昨天才見過你好伐。”
“昨天?”蛇發女人又低頭苦思冥想。
此時羅修已經擺脫白頭翁的禁錮,反而把他累的氣喘吁吁的躺在沙發上。
羅修回頭看了一眼,撇嘴,“你也太虛了。”
隨後羅修走到中央餐桌上,隨手拿起一塊荒獸肉吃了一口。
還是那樣的柴。
“既然你們識破了我的身份,那我也不跟你們兜圈子了。”
“我很直白的告訴你們,你們現在的性命已經在我的掌控當中,你們唯一的道路就是投降。”
“投降是不可能的。”坐在門口的人影藏在寬大的衣袍當中,被藏的嚴實的他露出一雙冷漠的眼睛。
“我們大部分人都沾染過燭龍區士兵的血,就算我們投降,他們也會秋後算賬。”
羅修歪著頭打量對方,試探詢問:“你是貓弟還是狗弟?”
在沙發的另一邊,還有一個一模一樣裝束的人影。
被問的人影也不生氣,右手一抬,露出卻不是人手,而是一隻毛茸茸的貓爪。
顯然,這是貓弟了。
羅修微微抬起下巴思索,“你說的很有道理,那麼殺光燭龍區士兵的人站出來,我會對你們分別處理的。”
“好大的口氣,我殺過,那又怎麼樣?”紅衣的怪長腿隨即從沙發上站起來。
羅飛一仰頭,發現他居然有3.5米高,腦袋已經頂到了車頂。
這時,槍栓拉動的聲音響起,那小四眼已經將取下背後的狙擊槍指向羅修。
怪手醫從腰上又抽出一把大號手術刀在手中把玩。
白頭翁站了起來,捏著手掌一步步走來,看其表情似乎是想將失去的面子找回來。
娃娃姐還閉著眼睛,沒有插手的打算,那掩藏在大衣中的貓弟和狗弟掀開了自己的大衣。
露出的身影竟是一隻直立行走的加菲貓,以及一隻直立行走的土狗。
羅修有點不知道怎麼說他們,這兩人根本沒啥本事啊,變個身就能擋子彈嗎?
此時的蛇發女人還在苦思冥想。
“啊,我想到了。”
突然,她睜開眼睛叫喊一聲。
這似乎是開打的訊號,小四眼扣動了扳機,一發狙擊子彈瞬間來到羅修的眉心。
而這時,羅修的身影突然閃爍,像是老舊電視裡訊號不好時的模樣。
子彈從殘存的影像中穿過,在車壁上留下一個小洞。
怪手醫的飛刀也同時扔了過來,卻見羅修隨意伸手,手術刀便被他兩根手指夾住。
接著往後一甩,正要奔上來的怪長腿突然蹲下,在他的肚子上出現一把手術刀,但是這手術刀卻停在空中,距離怪長腿還有一寸距離。
羅修頓時瞳孔一縮,他剛才雖然不是全力,但也用了一大半的力道,完全可以擊穿鋼板。
可現在卻停在空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