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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由我拯救9

李憐玉的轎子停在二門外,賴嬤嬤親自打了轎簾。就見轎中緩緩走出位清水芙蓉般清麗出塵的少女,

她身披雪青繡白蘭花的織錦斗篷,微微露出裡面月白的裙襬,站在那裡就如一株雪中白梅纖巧嫋娜。可惜她的身子太過單薄,看著有些羸弱。

李憐玉抬頭,看向對面正打量她的幾人,站在最前面的那個少女十歲左右,生的冰肌玉骨,眉如墨畫,神若秋水,正笑盈盈地看著她。

她身後是四個差不多打扮的閨秀,看她的目光或審視,或嫉妒,或好奇不一而論。

賴嬤嬤扶著李憐玉的纖纖素手進來,向她介紹道:“這是江小姐,這是我們家二小姐,三小姐,四小姐和五小姐。”

李憐玉朝江松雨露出善意的笑容,微微曲身,“松雨姐姐!”

江松雨同樣曲身還禮:“憐玉妹妹!”

兩人相視一笑。

李憐玉接著和沈家幾姐妹見過禮,沈明珠不陰不陽地說:“人接到了現在可以回去了吧?在待下去我都要凍死了。”

李憐玉目光微黯,江松雨卻悄聲對她說:“她就這個性子,別搭理她就是了!”然後拉著她朝華宵堂走去。

她的手柔軟溫熱,似乎有暖流不斷從她的掌心湧入身體,李憐玉心中的不安隨之消退些許。

江老太太早派人在華宵堂外等著,眾人簇擁著李憐玉進了內室。李憐玉還沒來得及行禮就被江老太太一把抱在懷裡大哭起來。

眾人勸了又勸才勸住這對祖孫,李憐玉這才重新朝江老太太請安,又見過何氏和馬氏,大家才坐在一起說話。

馬氏含笑看著李憐玉,貌似不經意地問:“這孩子似乎有些不足,不知可曾吃藥?”

李憐玉忙道:“我這是胎裡帶來的病,從會吃飯起就吃藥,不知請了多少名醫也不見好,現在正吃人參益氣丸。”

江老太太笑道:“這倒巧,咱們正配丸藥呢,讓他們多配一樣就是了。”

馬氏立馬答應,她倒不是心疼李憐玉,主要有了這個由頭她就能從庫房裡多支幾根老參。

宣城侯太夫人最近有些不好,全靠人參吊著命。此時她若能送幾隻老參過去,說不定就能和宣城侯夫人說上話。

她心中計劃著怎麼支取人參,又怎麼利用這人參為沈寶珠鋪路,卻不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江松雨對江老太太道:“我家前幾日翻出些好遼參,您也知道人參這東西放久了藥性有失,祖父讓我做些丸藥出來。既然老祖宗和李妹妹都要做藥,不如叫他們一併做去。”

馬氏連忙道:“怎好麻煩江家,我們家也有人參,自己做就行。”

江松雨笑著撒嬌道:“二伯母就不要和我爭了,老祖宗教養我一場,我給她老人家做幾粒藥算是我的孝心。”

江老太太更加歡喜,把江松雨也拉到身邊,“難得你有這份心,那我和你李妹妹的藥就都交給你了。”

馬氏面色沉了沉,暗自咬牙。沈明珠卻嗤笑幾聲,小聲譏諷道:“馬屁精!”

沈玉珠端坐著裝沒聽見,沈華珠眼中卻閃過豔羨。

何氏眼珠一轉,堆起笑容對江松雨說:“大侄女,你大伯父最近也有些不好。太醫讓吃參茸膏,不如你再多費點心也順帶做兩劑。”

沈玉珠表情微變,正要阻攔,江老太太已經啐道:“糊塗東西,府裡是短了你吃還是短了你喝,要你在親戚面前打秋風。”

沈玉珠忙站起來拉著何氏:“母親又在開玩笑了,爹爹的參茸膏明明已經得了,哪裡還需勞煩江妹妹。”

她手上暗暗用力,何氏這才醒過神來,勉強笑道:“正是呢,我見松雨這孩子一片孝心心裡就喜歡,所以才想著逗逗她,您別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