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仙樹仙藤,彷彿回到了天界。
“凰兒……”玄珀在花叢裡喊她,聲音極為痛苦。
溫凰過去一看,他額間青筋繃出,七竅流血了!
溫凰嚇了一大跳:“啊!**,你流血了!”
她七手八腳給他將血擦乾淨,慌亂地說:“您等會,我馬上去找人來!”
她轉身就跑。
然而,一股不可抗拒的強大力量猛然將她拉了回去。
她被玄珀拉到地上,狠狠地吻住了。
那吻與之前玄珀吻她時的感覺完全不同。
粗暴,狂野,高熱。
她感覺自己要被他捏碎蒸化了一般。
驀然,身上一涼,一股巨大的疼痛貫穿而至。
“啊!”溫凰驀然坐起來。
又耳鳴了。
最近總是耳鳴呢?
怎麼回事?
她按著自己的耳朵,半天叫道:“邵騫!”
外面的小太監叫來了邵騫,溫凰跟他說:“你去一趟國師那裡,就說我不舒服,讓他來給我看病。”
邵騫瞧她根本不像生病的樣子,以為又是她找的藉口,也沒多問,就去了。
……
亙獄。
戰神並節眼神一凝,那拖著尾巴的光絲,又出現了一條。
而且,伴隨著一些雷電閃爍。
他走過去細看,喃喃自語:這到底是誰的記憶呢?越來越多了……
……
“你什麼病都沒有!”句皓給溫凰把了脈,沒好氣地說,“又玩什麼花樣呢?”
“我最近總耳鳴!”溫凰說,“而且總是在夢中耳鳴。我肯定是得了什麼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