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他,一襲乾淨的白衣,清清冷冷的,骨子裡滲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剛剛那話是他說的嗎?
她是不是理解錯了?
他是想跟她一起……洗個鴛鴦浴?
她肯定不能同意啊!
天哪這也太羞人了吧!
……
白狼被趕到了杜長蘅屋裡。
但是它的聽力天生比人敏銳的多。
它剛開始的時候,瞪大眼睛,滿眼不解地豎著耳朵。
然後,它皺著眉頭,似乎明白了什麼。
後來,它趴在地上,拿兩個爪子,把耳朵捂住。
……
早上睜眼,溫凰感覺渾身都有點不對勁。
像是被馬車來回碾過十二遍。
轉頭看了一眼睡在旁邊的玄珀,目光所及,她竟渾身麻了一下。
屋裡燒著地龍,怪熱的,玄珀大約是熱的,踢了被子,露出上半身。
只著輕薄褻衣的他,交領鬆開了,露出些許胸口的肌膚,跟平時裹得嚴嚴實實的清冷模樣大不同。
肌肉的線條勾勒得極為強勁,性感得要命!
溫凰腦子裡不由出現昨晚她拒絕一起洗澡之後,他像拎小雞一樣將她抱起來一起跨進浴桶後的情形……
長髮沾溼,蒸汽氤氳之下,情動的玄珀,性感到骨子裡。
他摟著她坐下去,親吻著她的……
她與他,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個白嫩漂亮,一個堅硬強勁,將她牢牢地壓制著……
那時候的玄珀,像頭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