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任何意外,但是也有一些驚訝,我看向遠儋眼神邊了下說:“你知道了。”
遠儋沒有再說話,而樊振則打斷我們的對話,他說:“魍魎道的這個法陣不單單封禁著遠氏一脈,同時也封禁著魍魎道至關重要的一個東西。”
我看向樊振問:“什麼東西?”
樊振說:“魍魎漩渦。”
我從沒有聽過這個東西:“什麼是魍魎漩渦。”
樊振說:“或許你應該親自去看看。”
說完他帶著我們離開這裡,來到外面。
果真來到外面之後,我明顯感覺法陣消失之後,這裡的陽氣開始變得古怪,好似不是那種讓人正常調和的那一種。
沒有了法陣的束縛,只見魍魎在天上,在地下,甚至無處不在。
雖然沒有了法陣,但是魍魎依舊攝於玲瓏和樊振的威勢不敢靠近,樊振的身份尚不確定,玲瓏作為閻羅自然有她的威嚴。
我發現在我們所身處的這個村子裡多出來了一個牌坊,應該就是陣法被破開之後才出現的,而牌坊上赫然寫著——遠村。
只是這樣看過去裡面也是死氣沉沉,似乎即便法陣解開,裡面也沒有生機了,好似和我想的不大一樣。
遠儋似乎是看出來我的心思,他問我:“你認為法陣封禁的遠氏應該是什麼樣?”
我看向遠儋,他明顯就是故意問我的,我說不出來是,甚至歸於遠氏的一切都沒有記憶,就連我是什麼時候得到的遠氏的繼承都不清楚。
遠儋說:“遠氏一脈早就沒有了,法陣封禁的一直都是遠氏的墳塔。”
我問:“墳塔?”
遠儋說:“你進去見過之後就會明白了。”
說著他看了一眼牌坊,我看了看其他的人,吸了一口氣走了進去。
我發現其他人沒有跟進來,只有何遠和我進來的,就連遠儋也沒有進來。
看見只有何遠進來,我說:“這裡面危險,你可以在外面等我。”
何遠卻沒有說什麼,繼續和我向前走,果真走了不遠,我就看見一個像塔一樣的東西,但是仔細看的話都是用墳堆起來的。
直到真真看見了我才明白遠儋說的墳塔是什麼,因為這樣的塔的確是用墳一座座堆起來的,更巧妙的是,墳與墳之間都留了一人能過去的間隙,也就是說,整個墳塔其實都是鏤空的,而且越往上還修建了可以在縫隙間行走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