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鬧,所有人都在看長鬚大漢。
徐知善可不幹了,她怒喝一聲:“放屁,輸了錢你還想拿回去?”
長鬚大漢也是臉一紅,狡辯道:“剛才我手滑,靈石剛掉到桌上還沒收回來一半,誰料到你開的那麼快,一般莊家不是至少要喊個一二三,開!這才算數麼?你這明明就不規範。”
徐知善一笑:“不是我開得快,你是想說你還沒準備好,實話告訴你吧,我這骰子可是定製的,你就算意識能穿透也沒用,咱們這裡不是搖了骰子再下注,而是下了注之後再搖,這麼多強者在這裡,你也不敢用意識來控制骰子,畢竟你贏了其他人是要輸的,不允許你亂來。”
遠處,南蠻兒右嘴角隱隱作痛。
她回頭望了望身後,一箇中年男子湊上來道:“莽哥這是輸怕了,在楚河天天賭,天天輸,上億的靈石眼見只有這麼十幾萬,估計心一狠想賭把大的。”
這麼一解釋,南蠻兒臉色更加難看了。
既然這樣,那就要有賭品,在楚河都能輸上上億,還在乎這十萬靈石?
這丟咱妖族的臉啊。
就在這時,徐知善以更大的嗓門喊了起來:“你這傢伙到底有沒有賭品!”
鬍鬚大漢吼道:“你說我沒有賭品?你竟敢說我沒有賭品,兄弟們,你們告訴她。”
妖族一群人頓時集體沉默,啞口無言。
鬍鬚大漢:“.....”
“兄弟們,你們這算什麼?背後捅我一刀麼?想當初老子為了掩護你們撤離,手拿著傳送陣的機關,一個人面對對面千軍萬馬給你們殿後,死死守住最後一寸戰場,那一場戰鬥,老子被對面砍了整整六萬多刀,愣是沒有把撤退通道交出去。”
聞言,身旁的妖族男子道:“那頂多叫做不要命,莽哥,你自己捫心問問,這僅剩的十萬靈石是怎麼來的。”
話音落下,鬍鬚大漢忍不住罵道:“十萬靈石,我就賴皮了這麼一次,難道不應該嗎,我守護你,被他們砍了六萬刀,我拿這麼一點靈石過分麼?”
這時候,妖族群中有人嘀咕道:“你每次賭輸了就拿這個事情說事!”
鬍鬚大漢:“....”
遠處,南蠻兒再次轉頭,身後男子低頭:“事是確有其事,但是到底有沒有被砍六萬刀大家就不知道了,比較當時看著是很慘,渾身刀傷,說實話,當時看著我都覺得疼,但是莽哥愣是沒哼一句。”
南蠻兒眼神一亮:“這麼生猛?到底是為了啥?這就是妖族的信仰麼?”
男子尷尬一下,道:“或許是為了靈石,當時回來的時候,大將軍曾經許諾過,不管死活獎勵一百萬靈石。”
南蠻兒:“他是怕死了獎勵拿不到?”
男子低頭,不再說話。
就在這時,鬍鬚大漢叫道:“總之我不管,反正當時是有差不多六萬人圍攻我,有沒有每一刀都砍在我身上,我不能保證。”
妖族眾人:“切..”
徐知善收起靈石,然後把輸出去的清點清楚,重新開局,道:“放心,沒靈石我這裡可以放貸。上不封頂!”
放貸,這是一個新鮮詞。
眾妖不是很懂。
徐知善解釋道:“就是沒靈石可以臨時到我這裡借,借一萬還一萬二。以此類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