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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黑惡必除 露頭就打

“咋的,你害怕了?”

楊堅在書房裡踱步忽又對朱伯道。

“咱將您留下原本是指望您能為咱搭上一把援手的。”

“小的這般年紀了,倒沒啥好怕的,一把老骨頭早敲的骨響了。”

朱伯被激將的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他接著說。

“只是小的雖有心,卻無力迴天吶,大人的事小的做不來啊!”

“您老別這麼說。”

楊堅仍讓朱伯坐回椅子中他接著說。

“強龍壓住在地頭蛇此話原本不錯,壓住在只是說想都鬥過他不容易,並不是說絕對鬥不得,鬥蛇嘛要打七寸才能一擊致命,前任刺史並沒有把驃騎將軍當地頭蛇看,仍按常規斷案沒砸到七寸上擊到要害處,卻反而落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朱伯聽的雲裡霧裡似懂非懂他插嘴問道。

“那要怎麼著才能砸在七寸上呢?”

楊堅道。

“此話問的好,關鍵要在於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遏住他的要害辦成鐵案,比如說咱要複合王於興的案子,按常規派李管家去行不行?他外地人一個,本來就嚇破膽的王於興還不知信不信的過他,還有王於興的藥堂被砸他人現在何處?人生地不熟的李管家必然要到處打聽,僅這麼著就弄得世人皆知了,風聲傳到了單家案子還差得下去麼?”

朱伯道。

“這個不難,咱可以暗地裡把王於興找到並和他講明原委李管家再去暗訪不就成了?”

“你有如此能耐可以找到王於興?”

“這算啥能耐啊?不瞞大人說咱家老婆子就是王於興的表姑,他知道小的是老實人,小的跟他說話他會不信?”

楊堅道。

“這麼著你可就幫上大忙了,到時候咱算你首功一件啊。”

朱伯沒費什麼勁就在鄉下找到了王於興他是中醫世家出身在城內開藥堂賣藥的同時亦在鋪內坐堂問診愛妻受辱沒殺藥堂被砸人被打傷告狀無門之後王於興瘋瘋癲癲的回到鄉下養傷。

他聽朱伯說新任刺史要重立此案為其伸冤他悲切焦急道。

“朱伯,咱恨的單家牙齦癢癢,伸冤的日子終於來了,咱願意配合州衙調查。”

李順和一位司祿喬裝打扮在朱伯的帶領下悄悄來到王於興鄉下的家中王於興把藏匿深山中的轎伕也叫了過來向李順講述了當時發生的情形。

“轎伕,你別害怕儘管說,咱今日來就是為你們洗冤的。”

轎伕道。

“武帝元年丁卯日,咱和另一名叫做三林的轎伕送姨娘回孃家,跟轎的還有一個叫翠花的丫鬟,轎子出城約兩三里地突然來了一夥人把轎子團團圍住,其中有一個騎馬的讓咱把轎子往旁路上抬,咱不依他上來就開了我一嘴巴,接著那夥人一擁而上抓住轎槓就往旁路上拽,坐在轎裡的姨娘見形式不對正欲喊俺們逃跑又被那夥賊廝按住用已經預備好的長布纏捆在了轎子的座椅上,撇開咱和三林抬著轎就往測路走,咱幾個也夾在了人群中,跟著進了驃騎將軍的互保,他們把我們仨人安排在了一間房皮鞭相待並對我們說他家的大公子單虎有事要找姨娘商談,咱一聽就在心裡害怕起來,單虎早就對姨娘不懷好意街上眾人皆知,他早先來藥堂看病抓藥姨娘曾為其斟過茶,後來他隔三差五來的越來越勤,姨娘就不肯出來侍候了,大公子單虎不依就在店鋪裡摔凳子踹門砸東西發大少爺的脾氣,先生只好忍氣吞聲的讓姨娘出來侍候,他一邊喝著姨娘倒的茶一邊對姨娘說著不堪入耳的話,咱當時就在單家胡亂喝了幾杯酒就裝作肚子不舒服,有個看管咱的家兵把咱送到茅房門口咱就把身上僅有的幾銖錢給了他,並說不用他陪在茅房門外,咱方便完馬上就回來,咱見他走了就故意多待了一會,然後看見外面晾乾的兵服咱就扯了一套下來穿在身上這樣就很自然的進了他們家正屋,那屋子真大進進出出的人也有不少,咱正提心吊膽搜尋姨娘蹤跡的時候突然有間房門突然被推開見丫鬟慌不擇路的逃奔出來並大聲喊人,咱聽見就跟著家兵一路衝進了房裡見到大公子單虎灰頭土臉額頭淌血身上還沾著冒著煙的濃灰,一隻銅香爐滾落到地上,一地的爐灰中還夾雜著仍然冒著煙的檀香木碎片,另一邊就看見披頭散髮被脫去上衣的姨娘她雙手捂著胸全身的顫慄,狼狽不堪的單虎見衝進了一群男人立刻從家兵的腰間抽出一把大刀,姨娘便歷時身首異處噴出的鮮血把她身後的帳幔都染紅了,咱在藥鋪幫工就屬先生和姨娘最照顧咱,可惜咱沒本事保護不了姨娘。”

朱伯氣的顫顫巍巍怒火沖天的拍著桌子說。

“人善被人欺,唉,王掌櫃是個好人啊,咱也就是年齡大了拿不動刀了,要是咱能往前趕10年,咱一手提刀一手拿矛不殺光單家人才算嘞。”

說道此處轎伕已經泣不成聲旁邊的眾人繼而也都潸然淚下李順望了一眼手握毛筆坐在桌旁的司祿他會意的點了點頭表示都已經記錄在案。

李順追問道。

“那以後的情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