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長髮如同細絲,肌膚通透泛著暈紅,淺褐色的眼瞳溼潤且閃著光澤,身上有著好聞的香氣。
東悠擺出一副輕快的模樣,抬起手打招呼:
“霧島同學,需要我把那個大叔抓回來嗎?”
“在快碰到之前我就反擊了。”
“那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你比那個色大叔好一些。”
“拋棄年齡,不管是哪一個方面,我都比那個色大叔厲害不少吧?”東悠用取笑般的口吻說。
霧島悠月揚起不快的視線:“請你不要和我說話,會死腦細胞的,我不想掉出年段前三。”
“能和霧島同學一起腦細胞死亡的話,我會很樂意的。”
霧島悠月冷淡地說:“如果你覺得這些話會讓我心血來潮的話,你打錯了算盤。”
那表情刺著東悠,冰冷的令人不敢靠近。。
“我並不想和東悠同學有任何關係,如果你只是想讓我說一聲謝謝的話,那麼謝謝。”
“難道和我交朋友是很困難的選擇嗎?”
“東悠同學,我們兩人交朋友只會形成精神上的打壓。”
“請你不要擔心,霧島同學,即使你的面具之下有著醜陋的真實面孔,我也會鼓起勇氣凝視著你。”
“呵。”霧島悠月嘴角一彎,抬起手捋著從耳根垂下的髮絲,“東悠同學,你話裡的準確性你自己又相信多少,可能會有那一天,不,是絕對不會有那一天到來的。”
“如果你是覺得我與和香學姐前往酒店住一晚而對我產生想法的話,我想說,和香學姐是請求我陪她提取小說的寫作素材,一整晚。”
車廂裡聽見他們對話的人終於忍不住,不管是高中生還是正打算去上班的社畜,都覺得有趣一般的捧腹大笑。
“哈哈哈,好像在哪裡聽過?”
“神裡學校的學生嗎?真好啊。”
“悠神,我的神吶。”
“這人怎麼什麼都敢說啊,好惡心。”
然而霧島悠月沒有回應,只是目視著前方,略黑的沙灘,泛著白沫的浪。
東悠認為,和性格孤僻的少女,只要進行適度的鬥嘴就能加深關係。
他不會去巴結霧島悠月,霧島悠月也不會來巴結自己。
通常當不好對付少女的話語突然停止的時候,行動就必須要結束了。
就像電車入站進站要降速一樣,東悠和其他少女們的對話也要降速。
七里濱站。
車門一開就聞到海潮的味道,車廂內的人逐漸往外匯。
“東悠同學,你那是一段虛情假意的故事。”霧島悠月站起身來低聲說。
“霧島同學,你的真情實意是什麼故事?”
“無意識情況下生成良性關係的單人、集體,其中產生穩固且互相思維透明的真實聯絡。”
“思維透明?三體文明嗎?你也看我國劉先生的著作?”
“你不會懂的,東悠同學,所以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霧島悠月站起身,往車廂外走去。
站起來有模特一般的身材,估計有一米六五,黑絲過膝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