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馬上破口大罵：“有個屁的用處。老子是臨死前，意識消散，這可不是什麼意識發散。”

摩達長老一愣，先是有些氣餒，但是馬上又振奮起來：“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你能控制住你的意識？”

蕭山意識到自己的口誤，但是他並不慌亂，說道：“人死，意識消失，這不是常識嗎？”

摩達長老卻狐疑的看著蕭山：“我感覺，你對意識的把控很明晰。我懷疑，你有自我控制意識的能力，要不然，你明明就是個感知者，卻一點意識波動都檢測不出來。”

蕭山沒有說話。

摩達長老再次盯著蕭山，越看心裡越有底了：“看來，我是猜對了。我以前也測試過幾個感知者。他們都有發散意識的時候。但是唯獨你，卻沒有一點意識發散的跡象。”

“剛才，你都要死了，才看出了一點眉目。但是，要是在其他人身上，意識估計會發散的很嚴重。但是你，意識馬上就收了回去。我現在可以肯定，之所以檢測不到意識波動的跡象，那是因為你能自如的控制你自己的意識。”摩達長老走到了蕭山的面前。

他伸出手握住了蕭山的胳膊：“蕭山，你是我的試驗品。你很清楚，要是試驗品不配合，等待他的是什麼樣的結果。”

蕭山依舊沉默。

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自己刻意控制自己的意識，結果卻反而被摩達長老有所察覺。

“你別以為，想要藉助我們的資源提升你的能力，但是卻不配合我們的研究。這樣的話，就算是你是很好的實驗品，我們也不得不廢掉你。”摩達長老說道。

蕭山深吸一口氣，坐了下來：“作為一個試驗品，研究出來的結果，跟我毫無關係。我為什麼要配合呢？”

摩達長老皺皺眉：“原來是這樣。好，我可以跟你談個條件。你配合我們研究，作為回報，我滿足你的要求。你有什麼條件，你說。”

蕭山站起來說道：“我的要求？別說，我還真的有，要求不多，只有一個，那就是讓我參與實驗。我需要知道有關於實驗的一切。”

蕭山對於意識也很想了解一切。

摩達長老花費這麼大的心血研究意識，背後絕對有巨大的動機。

只是動機蕭山並不清楚。

蕭山本身也對意識的研究很感興趣。

也許，能從摩達長老這裡知道一些什麼隱秘的內容。

摩達長老再次轉頭盯著蕭山，他沉吟很久，這才說道：“你的要求太過分了。你身為一個夏族人，要是知道了我們的研究成果，豈不是會給咱們東夷族造成巨大的威脅。”

蕭山笑笑：“別裝了。你才沒有種族的概念呢。不管是夏族還是東夷族，都是大主宰掌管下的。而你研究意識，就已經超越了大主宰的要求。種族對你來說毫無障礙。”

蕭山這些日子也想清楚了，摩達長老的研究，很可能是揹著大主宰再進行的。

大主宰明顯是在杜絕一切關於意識的研究。

所以，這個摩達長老，應該是私底下進行的意識研究。

也是見不得光的。

而蕭山，本身也是把大主宰當做了自己的最大的敵人。

蕭山就是要突破大主宰的限制，去拯救原來的世界。

這一點，就是蕭山的談判籌碼。

“嘿嘿，看來你很明白啊。”摩達長老點點頭，“行，我同意讓你知道一些實驗資料，也同意你瞭解我們這一次研究的專案。但是，核心內容，不能對你開放。你要是同意，我們就一起進行研究，要是不同意，那你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蕭山盯著摩達長老，想看看他的誠意到底有多少。

但是摩達長老老奸巨猾，根本看不出端倪出來。

“行。核心內容，我自己摸索。”蕭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