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將碗放進了傅司遠的手中,看著他將碗裡的藥一飲而盡。
“真是苦死了。”
傅司遠喝完最後一滴藥,皺著眉頭抱怨道。
“良藥苦口利於病,相公就忍忍吧。”
說完,江雨煙的目光不自覺地往傅司遠的身上瞄了瞄。
金針封穴,應該很痛苦吧。
她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開口。
“相公身上的金針不礙事吧?還疼嗎?”
【江雨煙是在擔心本王嗎?】
傅司遠思索著她話裡的意思,一邊道,“不礙事,喝了藥,回去再用內力將針逼出來就好了。”
聽他說無礙,江雨煙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大半。
畢竟是自己的原因導致他的藥丟了的。
奔波了一日,那也是真心地累了。
江雨煙打了個大大的呵欠,伸了個懶腰。
“那相公既然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去休息了。”
“被娘子這麼一說,為夫也覺得累了。”
傅司遠站起來,走向那張小小的雙人床,他踢掉自己的鞋子,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江雨煙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相公,你睡床上,我睡哪裡?”
傅司遠冷峻地睨了她一眼。
“你也可以選擇睡床上,或者……”
他看了看一眼髒兮兮的地板。
“或者睡地板。”
江雨煙艱難地吸了吸鼻子。
為什麼她現在才意識到,傅司遠和自己是一個房間。
他不是應該和於寧一個房間嘛?!
似看穿她心中所想,傅司遠目光幽幽。
“你想讓為夫和於寧一間房?這讓外面的人怎麼想。”
【這女人就這麼不想同本王同處一室?】
好像傅司遠的話也有點道理。
就算是做一對假夫婦,那也應該有假夫妻應該有的樣子。
可是她不想睡地板。
又冷又硬的地板,她怎麼可以睡呢。
於是,江雨煙委屈巴巴地將目光投到了傅司遠的身上。
“相公,我可以跟你商量件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