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太后咬著這最後的兩個字,她也聽出來了。
我們是指江雨煙和傅司遠他自己。
太后冷哼一聲。
“看來皇祖母已經猜到了。”
太后半信半疑的看著他。
“小七呀。皇祖母不信,你不是那種會兒女情長的人。”
傅司遠傻傻地笑著。
“皇祖母以前不信,那現在可是信了。是孫兒讓皇祖母失望了,孫兒就是想王妃了,所以擅自自作主張離開了京都城。”
太后挑眉看著傅司遠。
“真的是這樣?”
傅司遠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確實是這樣,千真萬確。”
想起那夜的大火,現在他的心裡仍心有餘悸。
“也多虧了孫兒及時趕到,才將王妃及時救下。”
“好。”太后眉頭舒展。
“既然是你的選擇,那哀家也不再多說什麼,但是你這傷。”
看著傅司遠胸前纏繞了一圈又一圈的繃帶,太后剛剛舒展開來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你身上的毒素本來就靠著賀大夫的石藥壓著,現在這傷傷及心脈,哀家也只是擔心小七你身上的毒素用石藥也壓不住了。”
傅司遠看著太后,問道,“這話是賀大夫說的?”
太后搖了搖頭,“他沒說,賀大夫是個忠實的,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他拿捏的很準。”
傅司遠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沒說就好,賀大夫的嘴巴確實很牢靠。
即便他說給皇祖母聽,皇祖母又能怎麼樣,只是徒增她的煩惱而已。
賀大夫在大夏也算是醫術精湛的大夫,這些年更是幫他祛毒尋藥無數,連賀大夫都沒有辦法的事情,太后又能有什麼辦法,只會讓她擔心而已。
只是傅司遠這口氣尚未吐完,就聽見太后自言自語地道:“但是,哀家看出來了,小七,你這次是傷及根本了,甚至還更嚴重。”
看著太后那憂慮的表情。
傅司遠只能故作歡笑,打趣道,“皇祖母,您是年紀大了,所以淨愛瞎想了是不?”
他咬著牙,忍著胸前傷口的疼痛,挺直了身子。
“您看您看,孫兒這好好的,怎麼可能會傷及根本,跟我身上的毒素更是八輩子打不著邊,所以就是您想多了。”
“呦,行了行了,瞧把你能的,小心你這傷口。”
太后趕忙讓傅司遠坐好,別拉扯到傷口了。
就是被傅司遠這麼一鬧,剛剛還有些凝重的氣氛,瞬間就被化解了,太后雖然還是一臉不放心的模樣,但是內心已經放鬆了很多了。
或許就像傅司遠說的那樣,太后也覺得是不是自己年紀大了,所以淨愛胡思亂想……
看著傅司遠嬉皮笑臉的,太后又想起了那晚的大火。
“好在皇天保佑,你們都沒事。你說那個麗妃也真是的,自己的寢殿不好好待著,跑到你王妃的屋子喝醉做什麼,搞出那麼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