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舟拿著茶壺,給盛晚秋倒了一杯茶水。
將茶杯遞到了盛晚秋的面前,修長的手指在她面前一晃而過。
盛晚秋的視線不自覺地也跟著移動。
這個男人的手指還真是長啊,而且也很好看。
在這一瞬間,盛晚秋似乎開始理解手控黨了。
“我是個男人。”做完一切之後,何以舟才緩緩地開口道。
聲音像是山澗清泉,又像是演奏的大提琴,讓人不由自主的被他的聲音所吸引。
“嗯?”盛晚秋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何以舟口吻溫和的解釋道:“我是個男人,不論如何這場婚姻對我來說都不會是什麼損失,但你不同。”
盛晚秋搖頭,不贊同何以舟的說法。
“我覺得你說的不對。”
何以舟聽到,心裡咯噔了一下,拿著茶杯的手不由自主地慢慢收緊,但臉上依舊是一副淡定的樣子。
“雖然你是男人,但是在我看來我們都是平等的存在,沒有誰比誰更弱勢,所以我希望這份契約也能體現出我們之間的平等關係。”
她的話說的很直接,也很認真,甜軟的嗓音,說出來的話卻十分的有力量。
何以舟彎唇,眼底泛起星星點點的笑意:“好的,盛晚秋同志,我會採取你的意見對契約書做修改的。”
盛晚秋滿意的點了點頭,彎著眸子,明豔又動人:“好。”
菜很快就送上來了。
兩個人開始吃東西,都十分默契的沒有說話。
盛晚秋是因為從八歲之後,就經常一個人吃飯,所以不愛說話。
而何以舟是源自於他的性格。
一頓飯結束之後,何以舟問道:“我送你回去?”
盛晚秋想了想:“好。”
飯店門口停著一輛極具年代感的紅旗牌小汽車。
能買得起這樣的汽車,在這個年代絕對是非常有錢的人家了。
不過也是,想想也知道,他開口就給了自己這麼多的彩禮,有錢也很正常。
不過這麼有錢的人還需要相親嗎?
“額……”
盛晚秋在想如何稱呼何以舟,叫何先生?是不是太陌生了?叫以舟?是不是太親密了?叫何以舟?好像有點不禮貌。
“你叫我以舟就好。”何以舟摩挲著手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