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想讓自己家人活命,定會滿足自己一切要求。
但令他們沒想到的是。
眼前的許平安居然毫無懼色,反倒是冷笑了起來,眼神中滿是冰寒的殺意。
“啪!”
許平安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抽在了廖書吏無比囂張,貼上來的臭臉上。
能動手就絕不嗶嗶賴賴。
這是線下對線的基本準則。
廖書吏長滿痘坑的麻臉瞬間紅腫。
“哎呦……”
“你……你居然敢打我!”
廖書吏被扇的重心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裡又驚又怒。
“許平安,我看你是一家都不想活了!”
眼見自己的權威被挑戰,莫淮山也是怒不可遏,揮鞭就往許平安面門抽去。
卻被許平安一腳踹中襠部,應聲倒地。
剛剛這兩下,許平安都沒有使用氣機,手上腳上也都只用了一成力。
不然剛剛那一腳,莫懷山早已是雞飛蛋打的下場。
而廖書吏那單薄的身子骨,更是撐不住許平安一掌之力。
許平安是故意裝成普通兵戶的。
他在等。
等一個可以名正言順弄死他們,不落人話柄的機會。
“你他媽的還敢還手?!”
“兄弟們,給我上,弄死他!”
在地上緩了片刻,莫淮山爬了起來,大手一揮,身後十幾名身穿軍甲的親兵立刻朝許平安衝了上去。
“都給老子住手!”
酒坊外,一聲駿馬的嘶鳴聲響起,張奎終於趕到,翻身下馬。
嗓子銅鑼般大吼起來。
可莫懷山早已氣急敗壞,夜色中,並未看清來人是誰。
“你他媽算什麼東西?”
“今天誰都敢以下犯上,讓老子住手了是吧?”
隨後,莫懷山一鞭子狠狠朝張奎臉上招呼過去。
啪!
張奎伸手擋住呼嘯而來的皮鞭。
氣得臉部肌肉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他是真沒想到,自己治下的東河堡居然還有如此無法無天的校尉。
若不是正好惹到許平安頭上,他這個遠在縣城的上官,恐怕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
只見他抬腿走進院中,眼神冰冷的看著莫淮山,怒吼道:
“莫淮山,老子你也不認得了,想死嗎?”
這一聲怒吼,終於震醒了莫淮山。
讓他看清了來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