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哦喲哦喲,傭人當的久了還真拿自己當成這家的主人了,是吧?”老太婆可不慣著於表姑。
沒給她什麼好眼色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我告訴你,池月都告訴我了,你就是個保姆!我們李堯可是這個家裡的男主人。別想在這騎到我們頭上!”
老太婆一開口就是農村人的潑婦氣質。
於表姑那三腳貓的功夫,對付對付素質好的城裡人還行。
對付李堯外婆,就有點吃勁了。
那於表姑這些年給池月當保姆,戰鬥力缺少了薰陶。
壓根就不是李堯外婆的對手。
幾句話,就讓李堯外婆懟的癟茄子了。
“你……”於表姑哼了一聲,向後跟外婆拉開了距離,緊接著說出了自己是池月表姑的事。
外婆冷哼了一聲,抱著胳膊。
一副主人家的做派:“真厲害啊!一個表姑而已,我尋思你是池月的媽呢,這親戚,好像八竿子都找不到吧?”
“你,你怎麼敢對我如此出言不遜?”於表姑不願意承認自己甘拜下風。
拍著大腿要給池月打電話。
池月這會兒忙,也沒空接。
她打過去一個,都讓池月的秘書給掛了。
於表姑在這個家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隨便來兩個人就可以爬到她頭上了?
她可咽不下這口氣。
她站在原地死死地咬著牙:“農村來的鄉巴佬,一點教養都沒有!”
“教養?你們城市人有教養,把漢子帶回家來養?嗯?剛剛糖糖還說,你穿著池月的睡衣。”
“你說我要是把這件事告訴池月,她會相信糖糖跟我的話,還是會相信你這個表親的話?嗯?”
外婆幾句話把於表姑氣的牙癢癢。
又沒法反駁。
她往家裡帶老頭是因為池月說不回來,要忙很久呢。
誰知道,池月是沒回來了,李堯的窮親戚倒是來了!
李堯。
對!
於表姑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了李堯的名字,氣憤地要打過去,找李堯過來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