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情翻了兩頁:“我去,這個李雲到底跟池月什麼深仇大恨啊?三年了,票據還留著呢?”
“這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
胡情歎為觀止:“我看也是,還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估計池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麼多把柄,在別人手上呢。不過她這次也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了。”
“你說好端端的,非要起訴你,這次你要是不管她要個一千二百萬,都對不起這趟回京城的油錢。”
李堯他們幾個笑著回去。
第一時間找來律師,核對了一下上面的票據,還有一些蓋著公章的各項支出。
“李先生,這些都可以用!”
“那就行了。”也不枉費李堯來回八個小時,折騰一次。
……
池月下了班,就去醫院照顧季子軒。
完全不知道季子軒每天在病房玩的有多花。
護工也被收買了,準時準點的上班下班,多餘的話一句也不說。
季子軒白天哄紀明月,晚上哄池月。
他竟也不覺得累。
池月跟他抱怨著公司的各種事,他都能給出池月想要的安慰,還有一些解決辦法。
池月感覺季子軒真的很愛自己,依偎在了他的懷裡:“子軒……有你真是我的福分。”
二人又一塊打針,按照醫囑治療著髒病。
季子軒跟池月儼然沉浸在了幸福當中,池月跟季子軒打完了針以後,看到季子軒身上恢復的差不多了,說了句:“子軒,你放心!李堯這次打你!我一定不會讓他就這麼算了!”
“他敢對你動手的那一天,他就應該想象到,我會做出來什麼事!”
說著,眼神陰狠的微微眯起。
又過了一天,季子軒成功出院,可以回家去休養了。
於表姑自從迴歸之後,消停的很。
她早就知道,是於彪打了季子軒。
於是,趁著他們回來,不停地想要從池月的嘴裡套話:“子軒這次被打,有沒有報警呀?”
“報警?”池月實話實說:“我為什麼要報警?我要讓打子軒的人,血債血償!報警不是便宜他了嗎。”
“月月,你找到打子軒的人了?”
“當然,就是李堯做的!”池月堅定的說道,絲毫沒有注意到於表姑眼底的擔憂,轉化成為了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