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叔叔。”胡情打著招呼,坐在了齊國慶的對面。
齊國慶見到程雨欣也來了,都顯得挺客氣的:“雨欣,你也來了,坐。”
“齊叔叔,我不會打擾你們吧?”程雨欣看似乖巧的問。
“怎麼會呢,不會。”
齊國慶打了個響指,便讓人上菜。
期間一直在跟胡情寒暄他父母的事,還有一些胡情小時候的趣事。
三人聊的還算和諧。
等到菜品上來了之後,齊國慶的話鋒一轉,“胡情啊,叔叔問你一個問題,可好?你呢,要如實的回答叔叔。”
“叔叔,怎麼突然這麼嚴肅?你問。”
“你認為池月這個人,如何?”齊國慶問的很認真,不像是開玩笑的。
不過齊國慶跟池月是生物學上的父與女。
她就算對池月不滿,也沒法說啊。
這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麼。
“這個……齊叔叔,是什麼意思呢?為什麼想到要從其他人的嘴裡聽自己孩子給別人留下來的印象呢?”胡情說著一些冠冕堂皇的話:“齊叔叔,我認識您叱吒商場這麼多年,看人的眼光一定有。”
這個回答,不失禮貌,又保住了自己的格局跟高情商。
她堂堂胡家未來的掌舵人,在別人父母面前告狀,像什麼樣子。
齊國慶對她的回答是失望的,不過這份失望是能預料到的。
胡情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得罪人。
齊國慶又說:“胡情,齊叔叔是從小看著你長大,齊叔叔有些話呢,本來想拐彎跟你說,但是氣氛已經烘托到這了,就跟你直說了吧。”
“叔叔你說。”
“叔叔今天把你叫過來,其實是想讓你打壓池月,把她打壓的在雲城混不下去!”齊國慶眸光愈發的堅定,讓人找不出來半分破綻。
胡情聽到這個要求,有點懵了。
什麼鬼。
她眨了眨眼睛,對上了身邊的程雨欣。
倆人都有點摸不到頭腦。
胡情試探地問:“齊叔叔……您找我們來對付您的女兒?這……有什麼意義呢?還是說,想讓我們的手,幫你教育女兒,錘鍊她?”
“嗯……如果你這樣理解也可以。”齊國慶那可是妥妥的老狐狸了。
怎麼可能把底牌告訴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