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錯誤的推論

“為什麼那麼嚴肅呢？不要總是板著臉迪克！小孩子不應該有那麼多的煩惱！”在將那些混混一鍵解除安裝到警察局後，結束夜巡迴去的路上，蝙蝠俠看著一言不發一臉嚴肅的迪克勸慰著，雖然語氣依舊充滿著不正經的氣息。

當這句話被蝙蝠俠用喉癌般的嗓音說出，對於顧白等人的沖擊不亞於原子彈爆炸。沒等虛靈銅鏡中的迪克有所反應，虛靈銅鏡外的達米安等人先炸了鍋。要知道作為哥譚甜心的布魯斯可能會用到這種不正經的語氣和說出這樣寬慰的話，但是轉化至蝙蝠俠這一身份時，那留下來的只有冷漠和令人瑟縮的恐懼氣息。

“呵！我可不認為這麼惡心的話會從蝙蝠俠的嘴巴裡說出來！”率先跳出來反駁的自然是死不承認是蝙蝠俠迷弟的達米安，顧白甚至覺得要不是顧及到自身的形象，達米安一定會雙手抱住自己的胳膊搓一搓因為這一句話出現的雞皮疙瘩。雖然顧白並沒有看到達米安出現這種反應，但是也的確在達米安臉上看出惡寒來。

“這句話真的讓人不適，”提姆也皺起了眉，想起了前不久被蝙蝠俠打的半死的小醜，畢竟小醜最愛逗弄蝙蝠俠時長說的一句話就是和這句類似的。這讓提姆不禁考慮剛剛的猜測是否正確，是真的迪克和布魯斯互相交換了身體，還是有其他的人參與進來？就比如說小醜？

而阿福則並沒有與兩人一樣，又太多的表情波動，而是皺了皺眉，依舊繼續觀看。

跳珠躺在有霖的懷中，視線依次從達米安、提姆、阿福以及顧白身上劃過，唯獨看相顧白時沒能從顧白略顯奇怪的表情中看出什麼。

“迪克？”顧白在心裡回想起剛剛蝙蝠俠說的話，“先忽略掉蝙蝠俠的不對勁，如果真的是迪克和蝙蝠俠互相交換了身體的話，那麼他們有不同於以往的人設表現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如果真的是互相交換了身體的話，那蝙蝠俠身體中的現在應該是迪克，那麼他就不會還是蝙蝠俠人設時，在蝙蝠車上直接叫出了迪克的名字，除非是兩人都沒有靈魂互相交換前的記憶，又或者是之前的推論是錯誤的。”

想到了這裡顧白又抬頭看了眼虛靈銅鏡中的畫面，正好看到蝙蝠俠帶著眼罩下露出來的較為完美弧度的嘴唇，這個蝙蝠俠居然表露出一副花花公子的派頭。讓抬頭猝不及防看到這一幕的顧白露出來一副牙酸的表情。

“我想，蝙蝠俠一定以及肯定和人交換了靈魂或者是其他什麼的，”顧白閉了閉眼睛，又睜開眼睛再次看到蝙蝠俠這副模樣，顧白的臉上再次露出扭曲的表情。

“如果我有罪的話，請讓法律來制裁我，而不是讓我的眼睛受到這樣的沖擊！”顧白看著原本嚴肅的，讓人恐懼、忌憚的蝙蝠俠居然如此的崩人設，不由得吐槽，“哦！我的眼睛受到了巨大的沖擊！”

與顧白有著同一想法的還有達米安、提姆較為瞭解蝙蝠俠且情緒外露的小蝙蝠鳥們也露出來了和顧白如出一轍的牙酸的表情。

不管他們如何的對於這全身上下充滿違和感的蝙蝠俠和迪克擺出這樣扭曲，奇怪的表情，也不能夠阻止虛靈銅鏡中的畫面繼續下去。

蝙蝠俠和羅賓順利的回到了蝙蝠洞中結束了夜巡。

回到蝙蝠洞中的兩人卸下了蝙蝠俠和羅賓的偽裝，兩個人給人的感覺又不一樣了。

迪克恢複了原本的隨意和不拘小節的那種形象，而卸下蝙蝠俠偽裝的布魯斯也沒有了剛剛穿著蝙蝠俠作戰服時的花花公子的感覺。

“有意思！”這回是跳珠最先開口，“看來你們這是都猜錯了！”跳珠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嘲笑。

“呵！你又在得意些什麼？至少我們這算是排除一個錯誤的想法！”這讓原本就因為布魯斯和迪克還擔心的達米安再次暴起，想要和跳珠來一場你來我往的舌戰時，再次被提姆按了下去。

“你阻攔我幹什麼！”達米安仍是不服氣的瞪著將自己按下的提姆。

被提姆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便停了下來。

達米安這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的在顧白等人面前暴露了自己的一些脾氣，一般來說再怎麼自己都是對人有警惕心的，不會這麼輕易的就將自己的一些習性暴露出來，就算是瞭解自己的人都是進過很久的考察，而顧白這個小女巫雖然知道她的資料，也見過幾次，但是接觸到的話，這還是第一次，更不要說她身邊那兩個突然出現的動物精怪，自己居然在他們身邊暴露出這麼多。這一發覺讓達米安的警戒線瞬間拉倒最高，也因此收斂起自己的脾氣來。

另一邊的跳珠看著原本氣鼓鼓的達米安瞬間平靜了下來，好奇的又開始逗弄著達米安，但是達米安卻不像剛剛那樣易怒，反而將跳珠當成空氣，不在去搭理。跳珠逗弄了幾次後，自覺沒趣，也不在去逗弄達米安。

這讓分出心來的顧白盡收眼底，“啊！看來又要被當成壞人了！”顧白想起了之前瞭解的蝙蝠俠收藏了好多氪石，不愧是蝙蝠家族，從大到小都是這樣警惕。同時也不經再次同情了超人一番。

脫下羅賓的制服的迪克並沒有像剛剛那樣嚴肅，反而很是興奮的朝著布魯斯嘰嘰喳喳的表達著自己夜巡的興奮。

“所以這是他第一次參與夜巡的時間嗎？”看到這裡顧白向阿福瞭解。

“我想是的，但是具體一些還是有些和現實是不同的！”阿福看著在布魯斯身邊興奮的眼睛都閃著光嘰嘰喳喳說著的迪克，面上閃現出慈愛、回憶的神色。

即使阿福沒有說，但是眾人也明白那些不同的地方就是倆個人在處理那些混混包括剛剛路上時的表現是有問題的地方。

顧白再次看像脫下蝙蝠俠作戰服的布魯斯，應該就像是卸去哥譚甜心，花花公子的那個假面後，原本的一種嚴肅感，一中一絲不茍，謹慎的形象，這個感覺也想是恢複了正常。

所以這到底是因為什麼？眾人的推理陷入了謎團中。

顧白在心中默默感慨，“你爸爸果然是你爸爸！”顧白掃視了一眼達米安和提姆，“就連虛靈銅鏡中的幻境都是九曲十八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