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亞爾弗雷德迫不及待的開口:“蕭先生,你應該知道我們法國現在s化很嚴重,據我所知,你那邊這個現象也很嚴重,你自己就有‘蘇丹’頭銜,而且你們那裡有大量來自葉門之類的s工人。你是怎麼協調的?”
“嗯?”蕭鵬看向亞爾弗雷德表情有些不悅:“你是什麼意思?”
<s,我是支援宗教自由的,但是你也知道,s一天五次禱告,這樣是不是很嚴重工作效率?所以我想問問你是怎麼解決的。而且你們龍國也有s,但是卻沒有引起太大問題,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麼做到的。”
聽到他這麼說小鵬臉色好看了一些:“哦,是這樣啊,那我可以告訴你,其實我沒有解決。”
“沒有解決?”亞爾弗雷德不解。
蕭鵬道:“是啊,就像你說的。我自己也是個‘蘇丹’,怎麼可能去幹涉他們的信仰?我非但不能干涉他們甚至還要支援他們。所以我那裡有專門的祈禱室,甚至還有一個小清真寺。”
亞爾弗雷德不解:“這樣不會影響工作效率嗎?”
“當然會。”蕭鵬道:“你想啊,工作一會兒沒人了,所有人都去做祈禱,這怎麼可能不影響工作?”
“那你是怎麼解決這個事情的?難道就不管不問?”亞爾弗雷德問道。
蕭鵬聳肩:“當然不可能完全不管不問,但是也沒有你想象中那麼麻煩,只需要一個小辦法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什麼辦法?”亞爾弗雷德問道。
蕭鵬道:“計算工時。按照工時計薪。剛開始的時候還是有很多人該祈禱祈禱,該幹啥幹啥。但是到了發薪日的時候就都不爽了。大家同樣都是幹活,有人賺錢多有人賺錢少,但是他們又不能說什麼,畢竟他們祈禱的時候別人工作,他們的工時少。簡單來說就一句話:多勞多得少勞少得不勞不得。對人類來說,最難受的就是身邊有人富起來,看著身邊的人收入差距被拉大他們能心裡舒服?結果就是越來越多的人停止祈禱開始工作。事情就這麼解決了。”
楊猛補充道:“其實說起來簡單,還有一些小細節,比如說一些全勤工人可以享受的福利,比如說免費工作餐之類。我們不說不讓他們祈禱,但是看到這些福利和差距他們自己就會停止。”
亞爾弗雷德竟然直接拿出本子和筆開始記錄起來。
蕭鵬無語:“亞爾弗雷德,這有什麼好記得?就是大家胡亂聊聊,你實在不行拿出錄音記錄下來也好。”
亞爾弗雷德卻一本正經道:“不,我要記錄一遍,加深一下印象。”
蕭鵬嘆氣道:“亞爾弗雷德,你記錄也沒用。”
“為什麼?”亞爾弗雷德不解。
蕭鵬道:“在厄利垂亞不像你們國家有什麼員工工會之類的組織。你們那裡是無法實施我們這樣的規定的。麥考米克公司就是最好的例子。你們的工會起到了負面資訊。”
亞爾弗雷德聽後陷入沉思。
麥考米克公司是義大利argo旗下的一家位於法國的拖拉機工廠,2011年的時候被龍國一拖全資收購。
麥考米克的拖拉機技術水平還是相當可以的,反正比龍國當時高出一大截,而龍國透過收購掌握了關於同步器換擋、部分動力換擋和全動力換擋三種技術,對這幾年龍國農機技術提高有很大的幫助,而法國則提高了稅收解決了就業。義大利的集團拿到了錢甩掉了經營包袱擺脫了不良資產。
總體來說在當時這屬於三贏局面。
但是三年前,這家公司卻進入了清算程式進入破產。然後不少媒體那是各種帶著嘲諷意味點評——就是那種遇到什麼事情都‘完了’的媒體。
事實上,在當時雖然龍國的農機企業都在進行‘走出去’的措施,但是隻有一拖法國公司做到了實現屬地生產關鍵部件和量產動力換擋拖拉機的階段。
那麼為什麼一個龍國一拖這麼重視的海外公司最後進行破產清算?
法國的工會在其中起到了極大的作用!
法國人整天遊行罷工之類的,其中大部分都是工會組織的。
就像一拖法國公司,平均三個月就來一次,有時候理由奇葩的可笑:洗手間裡的衛生紙用起來不舒適都會變成他們罷工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