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怎麼也想不到，說的口水都幹了，雖然它現在並沒有口水，但是重點不是這個，而是林昊才明白了兩三成。

換作是曾經，這種資質，別說親自教導，連見自己一面的資格都沒有。

可是，這種資質是怎麼成為死亡的？

不對，死亡為什麼會是這種資質？

不應該是一點就明，看一眼就懂？

否則，有什麼資格叫做死亡？

知不知道死亡是最高深的學問之一？

真正的禁忌，你以為是開玩笑的？

好叭，現在真的是在開玩笑了。

不過，林昊的角度剛好相反，他在懷疑瓦爾這貨在藏私。

林昊一直沒有理解，怎麼把自己的力量連結上這個世界的力量之源，然後在不影響這個世界的力量之源的情況下，對有限範圍的目標進行區域性影響。

如果自己的力量是其他屬性的原力，林昊都已經完全明白了，覺得自己也能做到了。

可是，自己的力量不是原力，而是死亡之力。

嘗試了好幾次，一旦使用戰爭沙盤的技巧連結上世界力量之源，死亡之力就會開始侵染，而這個世界的力量本源就會直接把林昊拒之門外。

“尊敬的主人啊，死亡之力，同樣是無形的純粹的，它也可以變成任何的樣子，就如死之海的海水，它可以是火，也可以是雷霆，你不是能做到召喚死之海的海水在火焰與雷霆之間的屬性轉換嗎？”

“死亡，是很單純的，它本質上也是屬於純淨力量。”

瓦爾已經無力再說了。

“你開玩笑，永恆之泉那種才是純淨力量吧，不帶半點侵蝕，反而是現世對它進行汙染。”林昊搖頭，感覺瓦爾沒有說明白。

“好吧，換一種說法，永恆之泉那是正面的純淨力量，它是那麼的純潔無瑕，我們把它代表善，至極端的善。”

“那麼它的反面是什麼？作為創造宇宙的原初力量，與之相對應的反面是什麼？”

“沒錯，就是死亡，一個完全與純潔無瑕相反的力量，恐懼的起點，原初的惡。”

“你說，它是不是純淨力量？”

瓦爾說道。

“呃……好像也對。不是，如果接受了你這個理念，豈不是跟我死亡即正義的想法相反了嘛，原初的惡跟正義又是相反的。”林昊說道。

“哎喲，我尊貴的主人啊，原初的惡，跟正義兩個字又怎麼相反呢？你們藍星網路上不是總有人裝逼，救世的惡魔，滅世的勇者？惡就一定是壞？善就一定是好？正義就一定是救世主？”瓦爾說道。

“但是……”

“沒有但是，你想想，你們華族先祖上古留下來的那個神器太極圖，陰陽兩極相輔相成，你可以看成白色的陽就是永恆之泉，黑色的陰就是死亡之力。”瓦爾這已經了換了第10個事物來比喻了。

前面9次，用的都是自己宇宙裡熟悉的東西做比喻，林昊就是沒聽明白，這次換成他熟悉的，應該能聽明白了吧？

“可是，這個世界的本源又不是永……嗯，我好像懂了。”

林昊原本想反駁，但是忽然間感覺，貌似懂了。

腦海裡，太極圖在飛速旋轉。

太極，即分陰陽，也生陰陽。

“我明白了，我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