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些人,也是有些吃驚,忌憚地看了秦陽一眼。
隨便動手,就取人性命,這種性格未免太狠辣了。
不過,聽到夫妻兩人辱罵杜麗,一個女子衝上去,一人給了他們一巴掌。
她冷冷的說道:“你們這兩個該死的東西,害了我們母女分離那麼多年,你還敢如此辱罵我的女兒?”
杜麗其實已經猜到了對方的身份,但聽到對方的話,還是渾身一震。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表面上卻沒有任何動容。
她對這一家人,一點都不瞭解。
現在對方雖然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但誰知道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
她和對方有血緣關係不假,但秦陽的例子,擺在年前,杜麗也不是沒有腦子,怎麼可能輕易相信對方。
秦陽淡淡的說道:“他修行了邪功,進入築基層次,起碼殺了上百人才能做到,這樣的人,他不死誰死?不是我殺他,也早晚有人會殺了他。”
“不可能,我家小騰那麼善良,怎麼可能是你說的那種人?”
何雯憤怒地說道。
杜恆也是一臉憤怒,盯著秦陽。
“這個很容易驗證,只需要找當地的執法局查一下就可以了,我不相信你們沒有聽到什麼風聲,你們這個小城市才多大,上百人在短時間之內死亡,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的,你們不要自欺欺人了。”
秦陽平靜地說道。
聽到秦陽的話,他們不敢說話了。
“你沒有證據,這是誣陷。”
何雯依然憤怒的說道。
“我做事情,不需要證據,我的話就是證據。”
秦陽神色平靜。
“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要為小騰報仇。”
何雯冷冷的說道。
她話音剛落,就被打了一巴掌。
出手的女人冷冷的說道:“你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偷走我的女兒,你認為自己還能找別人報仇。”
此話一出,何雯渾身一顫。
“家主夫人,你這是要殺了我們?”
女人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麼狠毒,但你們搶走了我的女兒,害我們一家人失散那麼多年,我自然不可能輕易的放過你,我要廢掉你們的修為,然後讓你們牢底坐穿。”
秦陽輕咳一聲,提醒道:“他們最多算是拐騙兒童罪,按照律法,最多隻能蹲五年。”
牢底坐穿,就有些扯淡了。
這些人真以為監獄是他們家開的,動不動就牢底坐穿。
“你殺了人,無論我兒子是否殺人,你也逃不掉。”
何雯厲聲道。
秦陽淡淡一笑,沒有搭理他。
而那個女子出手,廢掉了兩人的修為。
兩人臉色蒼白,癱瘓在地上。
“五年的時間也夠了,給執法局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