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司馬明燈示意侍者接著倒酒!
曾詠端起杯子就喝,喝完放下,再拿起第二個杯子,又喝光,放下杯子,又端起第三個杯子,直到喝下第五杯的時候,他身子晃了一下,險些掉了下來,他這才穩了穩,站在椅子上看著司馬明燈,似笑非笑道:“該……你……喝……了!”
這不是醉了這是什麼?
司馬明燈獰笑道:“你怎麼才喝五杯就不喝了?身體不行了?嘿嘿,想乘機給自己緩口氣兒?呵呵!你看好了,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海量!”只見他一鼓作氣、一氣呵成連幹了二十杯“一箭喉”!
最後一杯放在托盤上的時候,他長長撥出一口酒氣,雙頰微紅,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爽!真爽!”坐等對方認輸!
幾乎所有人都看出來他已酒意上湧!
任誰連幹好幾個二十杯烈酒,都不會太輕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兩名侍者對視一眼,心道:這下完犢子了,殺敵一千,自傷八百!就算喝倒對方,自己也不一定站得穩!
司馬明燈眯眼成線,陰惻惻地道:“你現在認輸,明天就不會太難受!”
他自信自己這二十杯一氣呵成、氣勢如虹,對方必定為自己氣勢所懾,舉白旗認輸!
沒想到曾詠拿起酒杯就喝,在眾人的注視下,動作雖然不快,看上去比剛才更費勁,但到最後到底是一口一杯幹完了這十五杯!
此時兩人仍然平秋色!
放下最後一杯,曾詠豪氣沖天地道:“再倒二十杯!”
什麼?
司馬明燈終於大吃一驚!
這不可能!
姓曾的明明已經是山窮水盡了,他不可能喝掉剩下的那這十五杯!怎麼回事,到底使的什麼詐?
曾詠面容陰冷,看著自己身邊那個已經有些驚呆的侍者,聲音冰冷:“倒酒,沒聽見?”
那侍者一驚立刻開始給曾詠倒酒!
曾詠對司馬明燈身邊的侍者說道:“你不給你主子倒上?你不怕他錘你?”
那侍者一驚,立刻給司馬明燈倒滿了二十杯!
司馬明燈竟然打了個酒嗝,只覺全身輕飄飄的,但腦子似乎反而更清醒了,他知道自己已經喝到了第二個階段,再喝到三階段的話,自己第二天醒酒以後必然想不起來前一天的人和事,酒友通常把這種現象叫“斷篇”!
曾詠步步緊逼,“司馬先生,你怎麼不喝了?要認輸你現在抓緊,一會還有事呢!”他突然好像又沒有多少酒意了!
看著曾詠那張陰鷙之臉,酒意明顯減少了不少,司馬明燈此時一臉疑惑,這小子到底做了什麼手腳,酒意竟然能下降!
他看了看曾詠腳下的椅子,沒什麼異常,地面上也沒有酒漬痕跡,以常理度之,這人沒有把酒偷偷排出來!
但如果他沒有排出,喝了這麼多一箭喉,他不可能還能保持現在這種狀態!若換成別人,早趴下了!
曾詠臉色一沉,“司馬先生!你既不喝酒也不認輸,在這拖延時間有意思嗎?”
司馬明燈本來就憋著一股氣,如今再被曾詠當眾數落,他的怒火徹底爆發,“誰說我不喝了?咱們同時喝。這次誰喝的慢誰輸,怎麼樣?”他之所以提出比速度,是因為他看到曾詠喝酒時的痛苦表情,每咽一口就像吞一把刀片一樣面容扭曲痛苦不堪,所以喝得特別慢,因此他抓住了這一點做文章!
曾詠似乎舌頭大了,含混不清地道:“好啊!誰來當裁判,誰來說開始?”
司馬明燈獰笑道:“這一屋子的人當裁判,這還不夠嗎?至於開始誰來喊,”他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掂了掂,“古人有摔杯為號,今天我摔銀為號!銀子落地,你我開喝!如何?”
曾詠眉毛一揚,“行啊!”
司馬明燈將銀子往上一拋,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都集中在那錠銀子身上!
銀子高高飛起,速度由快變慢,直到懸停,轉瞬開始下墜!
曾詠和司馬明燈似乎都很緊張,兩個個都像是潛藏在叢林中伺機捕殺獵物的猛獸,隨時撲擊!
二妮比曾詠更緊張,都忘記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