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武的天賦本就不錯,自小熱愛練武,每天都會把空閒時間投入到修煉中。
王海濤,喜歡交際,性格沉穩,處事波瀾不驚,他說他喜歡經商,不喜歡學醫,不過現在這世道,經商也只能往武道圈子裡湊,市場飽和得容不下他這個天才。
林傑,看起來是混吃等死的二代,但其實許漢清楚,雖然林傑玩,但很有準則,絕對不會搞出事,看起來騷氣十足,其實是個偽處男。到了真刀真槍的時候,他每次都能激流而退。
許漢很好奇林傑到底經歷過什麼樣的過往,才造就他現在的性格,不過林傑一直沒說,他也一直沒問。
反正,許漢知道,從林傑來大學後,幾乎沒和家裡要過錢,總是一直夠花,不過要輕易拿出兩百萬,估計也夠嗆,肯定得找家裡人要。
搖搖頭,將思緒全都拋開,許漢做了兩個擴胸運動,然後提著書包,走出寢室,輕輕帶上門。
如果沒有遇上‘蕭炎’,沒有遇上羅峰,自己絕對也是普通人,但這個機遇,卻註定了自己不平凡,也註定自己,不能將這個秘密不能與任何的外人分享。
只希望,自己以後,不要被動地與這幾個人越走越遠。
許漢的心態慢慢地變化起來,張武還好說,他練武,有資質。但王海濤和林傑,這許漢就不太好說。
……
依舊是在韓家呆了兩個小時,乖乖地將韓諾帶了兩個小時,許漢回到寢室。
這時候王海濤才剛醒過來洗漱,不斷嘀咕:“壞了壞了,喝酒害人,喝酒害人啊!竟然把聊天的時間都睡過頭了。”
“喂,我下午喝了點酒,剛醒,去洗個澡刷個牙馬上就過來。”王海濤對著手機說一句,然後立馬匆匆跑入洗手間。
從大一一開學,每天晚上九點影片聊天,王海濤是雷打不動。
“你的錢我沒用!你還嚷嚷什麼。你就不能不管麼?你還想把誰給逼死?”林傑在外面吼了一聲,然後結束通話電話,走進來。
走進門,發現許漢到了座位上,此時正偏頭看著自己,神色間一閃即逝的尷尬立馬收斂,說:“老三,你回來啦?正好,給我順著點個外賣。反正你現在是土豪。”
說著‘急急忙忙’走到電腦前,撥開語音:“雯雯,雯雯,我回來啦!來,遊戲走起!啥時候你來流沙市看我啊,我全身這都快生鏽了……”
一段很有內涵的話,許漢就知道林傑又開始撩妹了。
只是上次還是諾兒妹妹,諾兒妹妹來著,這次就變成了雯雯。
想了想,許漢還是覺得不戳破的好:“你吃啥?燒鵝還是叉燒?”
“隨便,只要夠‘騷’就行,你懂的。”林傑轉過頭,眨了眨眼。又轉過頭解釋:“唉呀,你肯定聽錯了,我說的是燒,叉燒的燒,你知道我是南方來的,普通發不好嘛……”
……
新年曆,9月2號。
沙省大學的新生還沒報到,大二以上的已經開始上課了。
不過,隨著大學生武道賽的臨近,不管是學校還是學院,都專門給參加武道賽的參賽者,以及後勤人員放了專假,只要在武道賽上取得成績,統統可以抵一定量的學分。
早上,八點。
沙省大學醫學部,武道協會分會。
時間很早,但此刻武道協會的大會場裡,已經密密麻麻地坐滿了人,全都是一身整齊的月白武道袍。圍著中間的主席臺彎月疊繞而坐。
程浩的講座雖然是開設在了醫學部,但其他學院的人,也都慕名前來,包括沙省大學武道協會總會會長方天偉,也是到了會場,坐在第一排中間位置。
他右手邊攤開著一個筆記本,本子上扣著兩支筆。
“同學們好!”八點準時剛到,外面走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和眾人打著招呼,一身紫色長袍,長袍的胸前刻印著一朵暗紅紫荊,顯得著他的尊貴。
暗紅紫荊,是職業武者獨有的特殊標誌。
嘩啦啦!
“啪啪啪啪!”
來人剛一進門,所有人迅速起身,掌聲立刻響起,根本就不需要什麼預排。
“大家都坐,大家都坐。我坐下說,你們也坐下聽。”那紫袍中年男子立馬攤開手,沒擺什麼架子,就直接坐在了主席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