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崇武改了,早改了,改得很徹底,至少他的性格,和許漢還頗有幾分契合。
“戰場!你也別多問,我也不會多說。我當你是兄弟,才和你說一嘴,你不是藏不住話的人。”
緊接著轉頭,認真看許漢一眼:“如果是,那就當我看錯了人。”許崇武就只說了兩句,就起身,離開了。
“你什麼時候走,我送你!~誰也不說。”許漢心裡有些沉重,對著許崇武說。
“後天,中午。我和奶奶都說好了。我要去準備武道賽!”許崇武大度地揮揮手,消失在夜幕。
許漢望著天上的星星,一眨一眨的,好似可愛人的調皮,又似乎,是在落魄人的眼淚。
這不是許漢第一次認識許崇武,但很可能是最後一次。
……
隔夜剛過,轉日到了3號。
一大早,回到鋪子的門口,許執南和常欣二人神色立馬就是一緊。在店鋪門口,他們看到了幾個‘熟人’。
許執南三人還沒下車,那些人就主動湊上來,給許執南開門,滿臉熱情:“許老弟,你可算回來了!我李莫!”
“你們又來做什麼?”許執南眼神緊張,把許漢護在身後。看著李莫及他身後一大群人。
李莫看到許執南這模樣,立刻一轉頭,大罵道:“李匯惆,你他、孃的沒長骨頭是吧?還不過來給我許老弟道歉,就你做的那混蛋事兒,我抽你皮算便宜了你。”
李莫然後對許執南說:“許老弟啊,說來我還欠你一聲道歉啊。我管教不嚴,李匯惆的老子也不在家,就只能由我帶這個皮猴兒和你道歉。前些時日,那都像個人做的事嗎?”
李匯惆是一個乾瘦青年,連忙畏畏縮縮上前:“許老闆,許老闆,我知道錯了,我這個人當時也是腦子一抽,以後絕對不敢再犯,許老闆就原諒我這一次吧?”說著雙腿一哆嗦就要跪下去。
許執南連忙抬起手,說:“你也別跪,我承受不起!”
“你的道歉我接受了,我也懶得和你瞎扯糊糊,趕快滾蛋,要鬧事我立刻報警。”許執南滿臉緊張地把油門和剎車同時踩起來,這李匯惆可是一個混子,萬一把自己兒子傷了?
李莫和李匯惆再次嚇了一大跳,看著許執南那冷漠而厭惡的表情,身子一抖,連忙說:“我這就滾,這就滾,多謝許老闆大人大量!”
……
3日,上午九點。
徐慧和許執勇帶著許崇武三人‘匆匆’趕來。
一進門,徐慧首先就喊:“二弟,你沒事吧?李匯惆和李莫那些人沒傷著你吧?我和你大哥一聽這事,立刻就趕過來。”
不過,徐慧進門的時候,卻是看到兩個身著月白武道袍的中年人從許執南的鋪子走出來,掃了徐慧一眼,然後轉頭對許執南道:“許老闆,以後你這鋪子,就由我們縣武道協會監守了。要有不開眼的,直接摁下報警器就行,我們馬上趕過來。”
說完,其中一名中年人又把一塊大大的牌匾掛上去,上面赫然寫著:“扶恩縣武道協會直屬店鋪!”幾個大字。
一見到這兩個中年人,徐慧立馬一驚,勾下頭見禮說:“見過林教練,鐵教練!”心裡一陣翻江倒海起來。
這林教練和鐵教練可都是扶恩縣武道協會的業餘級教練,一般人想見一面都難上加難,他們怎麼會來這裡?
“你們是?”林教練和鐵教練二人掃了徐慧幾人一眼,語氣疑惑問。
許執南走出來說:“林教練,鐵教練,這是我大哥大嫂,不是搗亂的人。”然後許執南又道:“林教練,鐵教練,要不你們今天就且先不上去了,我請你們喝頓酒,這次可太麻煩你了。”
林教練哈哈一笑說:“酒是肯定要喝的,不過不是現在,我可還要給我那個大舅哥回一聲信。”然後林教練掃了一眼身後跟著的許漢說:“許醫生救了我岳父,這點小事還是沒差的。以後喝酒的機會,有的是!”
說著拍拍胸脯,走了。
許執南搖手:“帶我謝謝一聲陳老闆!”
“話一定帶到!”
這一幕,徐慧幾人完全沒有開口說話的機會,只是徐慧身子一顫,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