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說完,他把手中的資料遞給了身前的教練,走了過來問:“你們沙省大學一門,可真是出了不少人才,先是有安流,現在恐怕又要多一個元昊了!”
元昊神色頗有幾分謙虛地說:“寧教練說笑了,和安流哥相比,我這點成績算上什麼?整個華夏區,誰不知道安流哥‘留一手’的大名?就算到現在,也沒人敢真正試探出流哥的底牌究竟是什麼了。”
“那你這昊武痴稱號,也是大名鼎鼎的呀。說起來年輕一輩又有幾個人沒聽說過了?”寧教練連忙說,他從元昊穿的衣服就看得出來,元昊如今也是苦海境。
他雖然是苦海境巔峰,專業九段的實力,但耐不住元昊年輕,而且早就成就了武痴的大名,對武道一途的追逐,可謂是對自己都能下死手的狠人。
他要超過自己,成為澄海境職業級武者,那是指日可待。
“那也是學院裡的老師教得好。”元昊又謙虛一句,然後立馬把話題拉到正題,偏頭問:“寧教練,我聽說我們沙省大學這次進了全省前五十的人數,還不到五個?隊伍還僅僅只有一個?”
寧教練聽到這話,神色微微一變地回:“的確如此。這次沙省大學的成績,和你們那一屆一比,就要顯得差些。”這些話元昊肯定自己考察過,他也沒必要有什麼隱瞞的。
元昊不可置否笑笑,然後回問:“寧教練恐怕也有所耳聞,在武道學院,也是分了派系的,我們沙省大學上一年就沒人進武道學院,若是今年還沒兩人進來補位,我們這些從沙省大學走出來的人,能獲得的資源,可是要減少三成之多的啊!”
“這也是我這次從武道學院走出來的原因。”元昊說到這,語氣變得頗為耐人尋味。
寧教練還沒說話,元昊又道:“我就想寧教練解釋一個問題,你們負責考核參賽者資格的人,為什麼會把我們大學的一個武徒七層的人,給剝奪了參賽資格。”
寧教練聽了這話,神色猛地就是一變。“這是我們沙省武道協會周廣元會長親自下的令,我們也不知真正原因,恐怕你是問錯了人,你應該去找週會長才是。”
寧教練可吃不準現在元昊的實力,從武道學院走出來的人,可不能光憑表面上的實力而有所輕視,所以順手就把鍋推了出去。
而且,那個被剝奪了參賽資格的方天偉,竟然突破到武徒七層了?
元昊的神色立馬又是一緩地說:“想來寧教練是誤會了,我這次來也不是問什麼原因的。就是想見識見識那個把我們學校武徒七層的人都給弄出去的小傢伙,究竟有哪些本事啊?”
“可不知,寧教練能否帶我看一看我這個小學弟?”元昊這話說得意味十足。
聽到這,武道廳大部分人都停了下來,能夠進到中區比賽的人可都不傻,這元昊來這裡,肯定是來者不善啊!
沙省大學武徒七層的人,都被剝奪了參賽資格,也就是說沙省大學一個進武道學院的名額,就這麼沒了,讓他們在武道學院的資源,足足少了一成多,元昊當然在意。
寧教練回說:“這個恐怕就有些不方便了,現在武道賽開賽在即,就連週會長都沒有打擾參賽者的權力,元昊你身為從武道賽中走出來的人,不想在這件事上,讓我難做的吧?”
“那自然不會,既然寧教練覺得不方便,我就坐在一邊,我也是從沙省走出來的人,雖然現在不是參賽者,寧教練該不會趕我走的吧?”元昊的話鋒即刻一轉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