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阿不福思,我可是這裡的老熟客了。別這麼生分啊!”赫拉一下喝了一大口黃油啤酒,嘴唇上都是黃油沫,抿了抿嘴角如此說道。
阿不福思用抹布擦拭著吧檯上的酒漬。“不然,你以為我會讓你進來?我還記得你當初險些把我的酒吧炸燬!”
“那是一場意外!是意外!”
“滾!一邊去,我才不在乎是不是意外,我只在乎結果。”阿不福思沒好氣地說道。
“結果就是你的酒吧,甚至連一塊木板都沒有破碎。”赫拉攤手道,他當初不過是帶了一盒火螃蟹而已,大概是在運輸過程中過了太久的時間,它們的脾氣有些暴躁,險些在沒有堅持到交易結束就直接爆炸了。
“哼,否則你還能踏入這裡一步嗎?”阿不福思忿忿說道。
赫拉一口乾了杯中剩餘的黃油啤酒,直接跳下高腳凳。“好了,阿不福思,我要先離開了,我還有些事情要忙。”
阿不福思沒有回應,只是低下頭又拿起一個杯子擦拭了起來。
“那個抹布......剛剛擦過桌子的吧?”赫拉心中如此想到,嘴角微微有些抽搐。
赫拉用兜帽緊緊地裹住腦袋,冒著寒冷的空氣,大步朝著霍格沃茨的方向走去。
緊接著,他就在路上遇見了海格,他正穿著一件超大型號的鼴鼠皮外套,看樣子他好像只有這一件衣服,因為他無論冬夏永遠都是如此的打扮。
“哦,赫拉,是你?”海格黑色甲殼蟲般的眼睛閃著光,很是興奮。
“真高興在這裡遇見你,你是打算去霍格莫德嗎?”赫拉打著冷戰說道,他感覺他的鼻子都快要凍掉了。
海格憨憨地笑起來,“哦,是的,我正打算去三把掃帚喝一杯呢,一起去?還有麥格教授和弗立維教授,他們大概已經到了。”
“我想或許去一趟也不錯。”赫拉只是稍微一猶豫,就被海格抓著肩膀硬生生拽著朝著霍格莫德再次走去。
霍格莫德看上去就像是一張聖誕賀卡:小茅屋和店鋪上都蓋上了一層鬆脆的雪,各家各戶的門上都有冬青紮成的花環,施過魔法的蠟燭成串地掛在樹上——赫拉之前並沒有太過留意。
“是這個方向,對嗎?我有些記不清楚了。”海格站在路口猶豫了下,因為風雪,他一時有些辨別不出方向。
赫拉重重地點點頭,就在幾分鐘之前,他才剛剛從豬頭酒吧離開。
風狂雪驟,雪花落在他們的身上,越是臨近夜晚,雪勢越發得大。他們一齊穿過馬路,幾分鐘以後,就進了那家小酒館——三把掃帚。
那裡面擁擠嘈雜,溫暖而煙霧騰騰,一個身材婀娜、臉龐標誌的婦女正在吧檯那裡照料一幫子吵吵鬧鬧的男巫。
“哈嘍,羅斯默塔女士,好久不見。”赫拉說,“我已經想不清上一次見面是什麼時間了。”
“好久不見,赫拉,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想我們並不難見面,不是嗎?”羅斯默塔女士眨了眨眼睛俏皮地說道,她一直十分鐘情赫拉,儘管這讓赫拉很有負擔。
海格和赫拉走到房間後部,那裡的窗子和美麗的聖誕樹之間有一小張桌子空著,還靠近壁爐,麥格教授和弗立維教授已經趕到它旁邊的桌子坐下了。
“哦,赫拉,真是好久不見,你最近過得怎麼樣?”弗立維教授站在椅子上興奮地和赫拉打著招呼。
“還算不錯,布斯巴頓除了食物的口味有些不合口之外,大體上還算不錯,說真的,我挺懷念在霍格沃茨的生活。”赫拉臉不紅地說著假話,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可以在布斯巴頓幹到退休,工資高待遇好,課業壓力小,怎麼看都比霍格沃茨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