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國能夠做到現在這個位置,絕對不是什麼以貌取人或者聽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的人了,眉頭緊皺,看了一眼薛安。
他哪怕第一次看到薛安,也沒有怎麼去嘲諷,只是讓胡芊芊帶他走,他在看人這方面還是有點感覺的,特別是經過薛安兩次給父親治療之後,他覺得薛安肯定不是那樣的人。
不過,這個王主任這麼說了,現在父親還在人家的醫院,他也不好當面讓人下不來臺,只是當沒聽到,沒說什麼。
可是胡豔可就不這麼想了。
有些不滿的說道:“當時我就感覺這個小子有點不太靠譜,咱爸都治療了一年多了,一直是這個情況,雖然沒治好,但也一直沒惡化過啊,更沒說什麼昏迷進入了危險期,現在突然出現現在這個情況,要是咱爸有什麼三長兩短的,那肯定是他的治療的時候出現問題了啊,我要收集所有證據告他,告他坐牢為止。”
胡芊芊的小姨,那個上次還熱情和薛安道歉的胡豔說道。
那個地中海微胖一聲,也就是張鵬程,裝著面色親和的微笑道:“話不能這麼啊,前幾天病人的身體情況還是不錯的,說明這個年輕人治療這類疾病還是有點自己的思想的,可能是他這個治療的手法有些過於幾斤了,導致病人身體承受不住,一下子造成了現在這樣的後遺症了。”
“張醫生,您的意思他在治療的時候掩瞞了什麼嗎?”一直站在旁邊悶不做聲的胡建軍,突然沉聲問道。
聽到這話。
張鵬程僅僅是笑了笑,一攤手,沒說話。
但他的意思很明顯了,大家一看便知。
跟著薛安學習的那個專家組王醫生,看了看眾人,一直沒說話,也不敢插嘴,這裡站著的醫生,沒一個職稱都比他高。
他就是靠著中醫懂得養身,懂得按摩才混進專家組的,他擔心這時候要是給薛安說話的話,那自己以後很有可能給張鵬程和王主任記恨。
他們要是記恨自己,想把自己踢出專家組,那太容易了。
但是。
他非常清楚,胡老爺子的身體是真的一點點變化,並且是那種自身的變化,今天突然出現這個情況,他絕對不會相信和薛安有什麼關係。
王醫生的中醫手段雖然不高,但薛安治療的手段非常溫和,特別是他一直在幫著病人推拿按摩在,他很清楚。
而且。
想到昨天在給病人檢查的時候,張鵬程當時還特意的把自己和那保姆從胡老爺子的房間裡面給支開了一會。
想到這裡,王醫生眼神閃爍了一下,偷偷的看了一眼張鵬程。
薛安走了過來,正好和胡建國溝通一下,王禿子直接面色不屑的盯著薛安,說道:“薛安,你只是一個實習醫生,你並沒有能力去治療這類特殊情況的病人,你這樣亂治療,應發其他問題,你可是要坐牢的,你明白嗎?”
薛安眉頭緊鎖,看了一眼王禿子,沉聲道:“怎麼?現在你還想管我?”
“我現在雖然不是你的主任了,但是在你治療後,病人出現問題,作為你曾經的上級我還不能問幾句?”王禿子冷哼一聲,大聲斥責道。
“哦?我記得我在這裡實習的時候,某個叫王禿子的當時在給人看病的時候,明明只是頭疼,非要對方全脫了給你檢查,最後還給人告非禮了,不知道這個沒有醫德的怎麼有資格問我的?”薛安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