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年輕人能夠在如此稀薄靈氣的地方里面,這才二十來歲的年紀修煉到築基期,若是這個傢伙身上沒有半點奇遇的話,張鵬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張鵬這一刻已經確定續安這個傢伙肯定是得到了什麼厲害的傳承,或者是找到了一塊洞天福地,如果將這個傢伙給殺了,將他的傳承或者是洞天福地搶到手的話,那自己還不是直接原地起飛呀?
一想到這裡,張鵬就更加激動,眼神之中盡是貪婪。
隨後他也迸發出來一股凜冽的殺意,絲絲的鎖定主薛安。
「你現在立馬給我讓開,我要殺的是這個女人,與你無關。」張鵬體內迸發出來的殺意,薛安自然是立刻感受到了,只不過他依舊面色平靜,沒有放在心上。
他現在將自己的氣息調整為築基期,這傢伙還真的敢對自己動手呀,只不過薛安非常明白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不過是流星罷了,而面前的這個叫張鵬的年輕人,只是被這女人給忽悠了罷了。
所以他不準備對他動手,其中根本的原因就是這個傢伙他也是修士,並且達到半步金丹期著實不錯了,那麼這個傢伙肯定也是來自於所謂的隱門之中,他現在可不想和隱門中的人起什麼衝突,他畢竟是一個人揍了小的上面就來老的,好像打不完一樣。
到時候自己可就沒有安穩日子了,最主要的是隱門中肯定有很多很多的高手,實力實在是太強了,小的他是能打得過來,老的他就不一定幹得過了,特別是他見識到了那四級戰船之後更加清楚,到現在和隱門中的那些人相比,還是差了很多很多。
雖然說現在他的身上有傾城的大腿可以抱著,但如果過早的把傾城給暴露出來的話,說不定會帶來更大的災難。
他現在沒辦法,只能被這些東西給束縛在。
「有意思啊,我還第一次見到如此狂妄囂張的人,你竟然敢命令我?」聽了薛安的話之後,張鵬更加的生氣了,之後隨手抄旁邊一揮,瞬間他的那哧溜溜的身子上面就穿上了一件長衫。
薛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緩緩說道:「這就狂妄了呀,那看來你真的是見識淺薄,我現在最後問你一次,你讓開還是不讓開?」
非常平凡的語氣之中,卻充斥著不容置疑的霸氣。
「我想讓就讓,不想讓就不讓,你能怎麼滴?」張鵬一樣霸氣的回應著。
這也很正常呀,他現在是半步金丹期,怎麼可能會畏懼一個築基期的修士呢?
一瞬間兩個人針鋒相對在這房間裡面這種磅礴的壓力,讓只有神通秘境期的流星被壓的更加透不過來氣了。
就這兩個人的殺氣已經快到達了迸發的時刻,下一秒很有可能兩人可以隨時動手,突然間張鵬,心頭一道閃光,立馬開頭和他說道:「要想打隨時奉陪,不過這裡地方太小了,對於咱們兩個來說已經施展不開,不如到天台上面比試比試?」
張鵬他修煉的仙法,以雷系最為厲害。
現如今在這個房間裡面和人打,縱然他把天雷給引了過來,等到穿透了這房屋之後,那威力肯定都會減弱了,很多隻有一個空曠的地方才能夠施展出最為厲害的殺傷力。
「天台?」聽到他這話,薛安臉色有些古怪起來了。
他最近學的幾道法術,可是因為時間的原因,他壓根就沒有時間多去修煉,反而修煉最多用的最多的就是在櫻花國那一處小秘境裡面用的引雷術了。
也只有這個仙法,他用的最為嫻熟,威力也是最大的。
他之前也想過,在這房間裡面施展只引雷術,等到天力降下來,經過這層層穿透之後,威力會下降很多,不能一下子將他直接擊殺,心裡面剛才還盤算著怎麼忽悠到這傢伙的空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