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真的說是五行之書的話,還有一些牽強。
現在這五行之術已經被櫻花國的這群小矮子們給轉變成為了另外一種修行方式,就是他們所謂的忍者。
「有點意思哈。」看著就這麼突然間消失的白色影子,薛安笑了笑說道。
現如今這所謂的忍者和陰陽師這兩種修煉方式在櫻花國那算得上五折的天花板了,每一個忍者只要能夠在外執行任務,那最起碼也是暗勁期修為以上的實力了,剛才突然間對他出處的這一個忍者差不多就是化境期中期左右的境界。
說實話,這種實力在薛安這邊完全看不上眼,只不過因為他對這五行之術研究的比較透徹,算得上神出鬼沒了,各種隱遁身法。
讓人難以捉摸他的行蹤,這哪怕對上一般的神通秘境期的物質都能夠造成不少的干擾,甚至於說偶爾還會造成危險。
在這個所謂的忍者消失在這茫茫大霧之中,薛安他也沒有貿然去追他,就站在這樹上面靠著,最起碼背部的位置,因為這大樹阻擋這忍者攻擊不到,他也沒有讓傾城繼續幫他去尋找這個忍者的位置,他要靠自己的力量把這個傢伙給救出來斬殺,此時這天地之間還彌留著剛才那個忍者所留下來的淡淡殺氣,薛安可以確定這個傢伙並沒有,在此就離開了,應該是潛藏在深處,蟄伏在尋找機會,對他再次動手。
讓薛安有些詫異的,就是這個傢伙在使用噸數離開之後就竟然真的像消失了一樣,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他仔細的放大感官,竟然在這裡都沒有尋找到他的行蹤的蛛絲馬跡。
這樣看來,這幫人對於五行之術研究的還是非常的透徹呀,連他的感知之力都找不到,那一般的修士更加難以察覺到它的痕跡,難怪這幫忍者平常會有那麼高的地位呢?不過既然感知尋找不到他,雖然並不是就是沒有辦法了下一秒,調轉體內的靈力開啟通天之眼。
瞬間這原先五彩斑斕的世界變得通透了不少,雖然說還是那麼灰濛濛的。
不過雖然灰濛濛的,可是比之前就豁然開朗了不少,也很快在不遠處右手邊發現了那個白色的影子,這個傢伙輕手輕腳的,腳踩著詭異的步伐,就像一個烏龜一樣,行動姿勢極其的搞笑。
「這應該是五行術法之中的一種步伐吧。」
「之前聽過趙老頭說過,他們五行門中有一種步伐,可以做到無影無蹤,真正的超越五行了,按照趙老頭說的,一旦修煉到一定境界,就以自己的通天之眼估計都難以察覺到,看來這個傢伙還是修煉不到家呀。」
「這幫小偷,就算能夠將五行門的鎮派絕學給偷到手,他們的資質也只能學到其中的皮毛。想要真正的修煉成五行術法,還得是最為傳統的修煉功法才行。」
「終究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只能學其行,不能學其意。」薛安看到這個傢伙的身影之後,不屑的笑了笑。
村口樹下是村口家族裡面忍者,已經達到了上忍級別的一位高手了,此刻,他正運用著村口家族裡面最為高深的忍者之術,但是現在他看著在不遠處的那個少年郎心中也是非常的驚駭。
村口樹下,對於自己可是非常的有自信心的,平常那絕對是眼高於頂的角色,他的忍術他所修煉的擊殺之術在櫻花國的忍術圈裡面也是排得上號的。
哪怕是整個村口家族能夠躲避他,計劃已久的必殺之技,也數不出來幾個人。
當然了,老祖以及廟堂裡面那幾個老傢伙肯定是能夠躲避得了的,但是這幾個人可就是修心接近幾十年的狠角色呀,這個少年郎怎麼能夠和他們相比呢?
但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問題就是這樣,這個看起來才二十多歲的少年郎竟然如此輕鬆的就躲過了他,必殺一擊,這樣的實力肯定是要超過
於他的。
「難怪這個傢伙能夠殺死少主,這實力當真是恐怖的很呢。」村口樹下,這一位上忍在一擊沒有成功之後,就沒有再次的去攻擊薛安了,他是悄悄的躲在旁邊,等待著下一次能夠攻擊的機會。
反正家族的那幾個長老已經趕過來了,並不需要他親自出手,將這個少年人斬殺才算是完成任務,他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牽制住這個傢伙,讓他暫時不要離開,等著大長拉他們幾個人過來就行了。
薛安看著在灰濛濛霧氣之中,已經被自己發現蹤跡的這一位忍者,正邁著那詭異的步伐,在自己附近周圍區域不停的晃盪著。為了不讓這個傢伙發現自己已經發現他了,是按故意裝作臉上,還是一籌莫展一臉疑慮的表情,其實心裡面快笑的不行了。
在沒有發現這個傢伙蹤跡的時候,這種五行之術確實可以用神出鬼沒來形容,確實是非常厲害的,你找不到他的蹤跡,不知道他在哪裡,你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什麼時候攻擊或者是攻擊你什麼部位,難纏的很,但是在通天眼之下,這個傢伙走那詭非同步伐的樣子,就像個二傻子一樣。
就猶如你走到迪吧裡面,有著躁動的音樂,迷幻的燈光,那些人在舞池裡面蹦來蹦去的你能感覺到你的熱血沸騰,但是一旦將燈光給變成透亮的白燈,將音樂給關了,這群人扭動的身姿,那就是極其的尷尬了,極其的噁心了。
薛安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忍得住的,看到這樣的情況竟然能夠沒有笑場。
一個是故意的,一個是不知道。
就這樣,原本這個傢伙境界就比薛安低不少,再被通天之眼,看透了他所有的頓數之後,那結果就已經註定。
當這個村口樹下,準備第二次發動攻擊,把這個傢伙給攔在這裡騷擾他的時候,薛安心中一陣冷笑,手中的武術刀悄無聲息的發起了攻擊,就算在這漫天的白霧之中,也能夠感受到這把武士刀上面的寒光。
撲哧。
一道微風吹拂之後,村口樹下一臉不可思議,驚恐的低頭看了看胸口。
那把武士刀已經加入到他胸口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