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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修煉一夜的餘乾起身來到窗邊開始洗漱,一眼就瞧見已經在院子裡打起拳的朱辰。
稍稍觀察一會,這位世子殿下學的拳法路數還是頗為古怪的。
餘乾自然不會犯忌諱的躲在這深究人家。
有一點倒是入餘乾預料之中,那就是太安城這邊愣是沒有一個人和南陽這次來的人有交流、
按理說,正常的外在藩王或多或少都會在太安有人脈,住下之後更是會有不好訪客之類的。
可是朱辰這邊,冷冷清清的,一個來訪的人都沒有。
也就是餘乾是大理寺的人,無所謂這些,否則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留下來的。
稍稍洗漱一下後,餘乾便下樓吃飯去了。
因為朱辰的入駐,這驛站的伙食明顯好了很多個檔次。
餘乾正在喝粥吃油條的功夫,宮庭之就風風火火的朝他走來。見對方一臉急色的樣子,餘乾好奇問著。
“宮侍郎,你這般驚慌是找我有事嘛?”
“是的。”宮庭之壓低聲音說著,“今天要斬首苗子義一干人等,陛下的口諭是讓朱世子過去觀禮。
以彰顯對苗子義等人誣陷南陽王一事,咱們這邊的態度。”
餘乾有些無語,下馬威就下馬威,還誣陷,要點臉嘛。
“這樣啊,那宮侍郎你去通知世子吧,他就在裡面呢。”餘乾笑道。
宮庭之一臉汗然之色,最後作揖咬牙道,“駙馬,要不還是你去?下官看駙馬和世子交談甚是融洽,要不你幫下官去開這個口?”
餘乾意味深長的看著這位宮庭之,這些當官的,一個個都精的跟猴似的。
“行,我去說吧,宮大人,你可要念我的好才是。”餘乾笑著拍了拍宮庭之的肩膀。
“一定一定,多謝駙馬。”宮庭之喜笑顏開,“就在東街口那邊。”
餘乾不再多說什麼,將最後一口食物丟進嘴裡,又嘩啦的把粥和乾淨,這才擦擦手走了進去。
裡頭的朱辰還在吃著早點,餘乾很有耐心的等人吃完早飯,這才抱拳道,“世子,有陛下口諭。”
朱辰急忙站了起來,朝皇城的方向深深彎腰作揖。
餘乾這才繼續道,“陛下想讓世子去觀禮苗子義等人的斬首儀式。”
“朱辰領命。”朱辰深深的作揖領下,而後這才抬頭看著餘乾,問道,“餘司長,這苗子義是誰?”
餘乾也懶的管對方是不是裝傻,只是解釋道,“之前太安城巫蠱一桉犯人苗才人的伯父。這叔侄二人包藏禍心,用巫蠱一事陷害南陽王。
陛下震怒,將所有一干人等全都斬首示眾,讓世子過去觀禮就是為了讓世子知道。南陽雖然和太安遠隔千里。
但是陛下對南陽的關注和護佑之心始終如一。”
“朱辰代父王謝過陛下厚恩。”朱辰再次朝皇城方向深深作揖。
“世子打算何時過去。”餘乾問道。
“這就過去吧。”朱辰臉上帶著微笑,絲毫沒有表現出別的任何神色。
餘乾道,“現在還早,要等午時三刻、”
“想著一路走過去,剛好見見這太安城的風光。”朱辰笑著回道。
“那便聽世子的。”餘乾點著頭。
只見,朱辰也不叫人,就這麼獨自一人往外走去,餘乾只能無奈的出聲問道,“世子不帶些人嘛?”
“不帶了。”朱辰搖著頭,“我去便好,舟車勞頓的讓他們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