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為使臣,我作為大齊臣子,身份本就敏感,本來就不能有什麼交集,以後就別再聯絡了。”
“你們大齊不是有句話,身正不怕影子斜嘛。我們這是很正常的交流。”得到答桉的齊曼熱巴再次笑了起來。
眼前的男人真是越看越喜歡,又強大,心思又玲瓏又聰明,最關鍵的是還這麼俊俏,這麼這麼的俊俏。
這兩天她沒少閒著,聽到了很多餘乾的光輝事蹟。
尤其是餘乾在文學上的成就,這讓她更喜歡餘乾了。
西域那邊本來就算是文化荒漠,要是餘乾能成為自己的男人,那就是功在千秋了,直接能把西域的文化水平拔高一個層次。
越認知到這些,齊曼熱巴對餘乾的心就越火熱。阿孃說過,優秀的男人就像流星,要是不緊緊抓著,很快就會跑了。
可是,她這兩天也瞭解到了餘乾現在在婚事方面的不便利性。
他是大齊長公主的駙馬,有這個身份在真的不好把這個優秀的男人搶回家去。
“身正不怕影子斜?”餘乾陰陽怪氣道,“你哪點正了?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的小心思。”
齊曼熱巴老場面人了,絲毫沒有尷尬,繼續道,“你換個條件,除了類似殺朱煜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其它的我必然做到。”
“真的?”
“我言必行,行必果。”
餘乾這時候倒是沒有第一時間拒絕,而是半眯著眼思索著其中的可操作性。這齊曼熱巴能量非同小可,很多事確實能派的上用場。
見餘乾意動的模樣,齊曼熱巴沒有絲毫忌諱直接用身體輕輕的碰了下餘乾的肩膀,說道,“喂,駙馬有什麼好當的?
你們大齊駙馬要以公主為尊,我覺得對你很不公平,你這樣的強者不應該是這樣的。來我這,你就是我男人,我唯你馬首是瞻。
不比什麼駙馬爺當的舒心?”
“你什麼都不懂就別亂說。”餘乾轉頭看著齊曼熱巴,正想繼續說話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李念香高冷的聲音。
“哦?做我大齊長公主的駙馬如何就不得舒心了?”
餘乾和齊曼熱巴雙雙一愣,顯然兩人剛才都半點沒有注意周圍的人,連李念香來了都沒有感覺到。
餘乾轉頭看去,只見近處停著公主府的馬車,一身宮裝的李念香正提著裙襬朝自己這邊走來,遲尺之遙。
李念香的宮裝形態之絕對的自信且高貴的,頭上的瓔珞隨著走路搖晃,看起來煞是好看,她就這樣站在那裡,然後說著剛才的那句話。
“文安你怎麼在這?”餘乾問了一句,語氣中只是單純的好奇,並沒有擔心之類的,更沒有什麼被妻子撞見私下和別的女子相處的惶恐感、
餘某在這方面早就鍛鍊的鐵桶一樣,不會露出破綻,只是給李念香單純的感覺他是在跟同事交流這樣。
果然,看著餘乾這坦蕩蕩的樣子李念香心裡很是開心,她先是朝餘乾行妻子禮儀,而後道。
“見過相公,文安只是剛巧路過這,這才下車一見。”
她李念香哪裡是是嘴上說的這樣哦,餘乾被派去照顧車遲國使臣的事情她自然知道,也知道這位車遲國的珍珠對餘乾有想法。
沒辦法,齊曼熱巴這人行事太過高調了,李念香沒辦法當聾子。
平時餘乾和別的小妹妹不清不楚的,她李念香作為大婦還能忍一忍,但是這位齊曼熱巴是什麼?
區區番邦女子,野性未退化的蠻人罷了,這都要對自己的夫君抱有不軌之心?
這作為大婦的李念香不能忍。
所以,她剛才從一位公主宴會回來之後就特地跟著這位齊曼熱巴,看看她到底想做什麼。
直到聽到齊曼熱巴剛才的話,李念香就徹底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