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些覺得新奇感的好笑,因為從未有過男人會這樣方式的跟她交流這種話題。
於是乎,感受著餘乾在自己身上游走的視線,她也不再說任何話了。
看就看吧,反正又不會少什麼。
只是有一點她受不了的就是餘乾的眼神是在是太...太過犀利了..
遊走之處總覺得像是被觸碰到的那種麻感,就好似他看你手臂,那手臂上的衣裳就被輕輕剝去的那種。看到你的大腿...就...
聖母只能心中默唸教義的來壓制這種怪異的感覺。
不過還好,餘乾和剛才來時一樣,總是會適當的淺嘗輒止,不給她真正的不堪的尺度,這點還是讓聖母覺得很舒適的。
等餘乾目視前方的時候,她才徐徐說道,“餘少卿,可...”
“娘娘喊我小余就行,餘少卿聽著怪生分的。”餘乾出聲打斷了對方的話,“我喜歡娘娘叫我小余,有股子親切感。
“我發現你這人怪癖還不少?”聖母有些古怪的看著餘乾。
“年輕人混口飯吃,還請娘娘理解一二。”餘乾抱了下拳,然後說著,“娘娘方才是有事和我說吧,請繼續。”
“我想和你說的是金焰老魔的事情。”
“金焰老魔是誰?”餘乾好奇的問了一句。
“當日你在太安城外截殺南陽世子的時候,就是那位金焰老魔出手增援到然後出的手。”說到這,聖母的表情已經冷然起來。
餘乾恍忽過來,他肯定是記得那位二品邪修的。當時他那道血掌之下,若非是聖母拼盡全力用秘術將將逃掉。
自己和聖母娘娘怕是要交待在那了。
原來那人就是金焰老魔,其實嚴格來講,這位老魔頭就是自己和聖母不共戴天的仇人。
尤其是兩人成功逃跑之後,聖母她留下的後遺症。
當時體內邪氣橫生,若非自己有一手靈籙相救,只怕這聖母就要香消玉殞了。
不過,倒也多虧了那些邪氣,才會在那段樸素的農家小院的日子裡自己和聖母的關係突飛勐進。
那段時光,自己天天往那山間的農村跑,救治聖母,從而才能打下這般堅實的基礎。
才能現在自己可以隨便偷窺聖母,並且哪怕用歪理邪說對方也不反駁的那種。
就餘乾剛才的歪理邪說無非就是給個彼此心安理得的藉口和臺階罷了。
畢竟自己都那麼說了,聖母肯定也就不好拒絕,並且在之後的習慣之下,這反而會成為一件彼此之間熟稔的默契行為。
到那時候,自然就叫水到渠成。
所以,一個合格的色批一定要懂的給彼此之間一個非常好的臺階或者是心理暗示。有這樣的心理暗示,曖昧都會自然而然的變的合理。
這種方式可以歸於行為心理學範疇。
當然,前提是兩人有一定的相識並且好感基礎。否則別上來就開整這種,否則到時候怎麼社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娘娘是想找那金焰老魔報仇?”餘乾立刻就猜測出了聖母的心思。
尤其是在對方的語氣和反應了更能確定這一點。想想也是,差點因為那位老魔而死,期間還受了那麼久的傷痛折磨。
這確實是血仇,是死仇。得報。
“嗯。”聖母的聲音依舊保持著冷然,說著,“我從來不報隔夜仇。現在我也入了二品,是時候提上日程了。
不過也實話跟你說,若是你沒來,我也不會想著現在就是。畢竟這位金焰老魔雖然也是二品初境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