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服男子果然嚇了一跳,身後的瘦小青年伸手上前抓住刀身,眼神不善的盯著餘乾。
“賢弟不要衝動。”祖鞍滿臉暴爽的爽朗笑出聲,親切的拍嘖餘乾的肩膀道,“咱們跟狗較什麼勁呢?”
“也是。”餘乾呵呵一笑,收刀回刀鞘。
華服男子臉色難看的盯著祖鞍和餘乾,“粗鄙之人。”
“你狗日的再說一遍?”
餘乾作勢抽刀,男子嚇了一大跳的退後兩步。
“小祖,這狗日的叫什麼?”餘乾問著祖鞍。
“賢弟覺得狗有名字?”
“也是。”
“但他穿著黃衣服,我以後叫他大黃怎麼樣?”
看著在那一唱一和的兩人,華服男子心態崩了,他嗎的,欺人太甚。
“論修養低下,我比不過你,怎麼,有種擂臺上見真章?”華服男子冷笑道。
“行,你跟老子上場!”餘乾指著他的鼻子說道。
“笑話。”華府男子指著那位瘦小青年,“他上。”
餘乾定定的看了眼青年,得到了一個結論,自己現在應該幹不過他。
“別理他,他就一瘋狗,逮誰咬誰。”祖鞍擺擺手,說了一句。
“有道理。”餘乾笑嘻嘻的坐了下來,不再理會對方。
“怎麼?不敢?”男子嘲諷道,“之前祖大少輸給我的那些個東西不打算要回來了?”
祖鞍怒道,“少他媽在那激老子,這些東西就當是餵狗了,千金難買爺高興。”
“不敢就不敢,裝什麼雞毛?”華服男子也按捺不住自己那所謂的修養,開始爆粗。
“草你...”
祖鞍真要暴起,她身後的小蓮冷聲道,“少爺,我來吧。”
“我來吧。”石逹這時候也出聲說了一句。
餘乾眼神跟石逹交流了一下,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保證自己打得過的同時,進一步加深跟祖鞍的“感情”。
不得不說,這石逹有的時候雖然為人耿直了一些,但是腦子還是有的。
其實餘乾的內心想法也是不願意讓石逹上的,雖然對加深跟祖鞍的關係有好處,但是弊端也有。
首先是安全問題,其次就是怕會影響到別的任務。
因為一旦開打,就意味著一些可能帶來的潛在風險。
但是石逹的脾氣他是瞭解的,根本就是武痴一個。
在他的世界可能只有變強這件事最重要。
可能也正是因為這一份純粹,才讓他這個明明天賦不算很好,但卻如此年輕修為就達到七品巔峰。
但有利同樣有弊,比如現在。
他敢毫不猶豫的去打那生命為賭注的比武。
看著石逹,餘乾知道自己也阻止不了他的這個決定,也確實不好阻止。
“這不行,怎麼能讓李三兄弟出手?”祖鞍直接拒絕道。
“小祖,無妨的,他很強的放心吧,總不能讓女人出手,在我這沒這個說法的。”餘乾說了一句。
“這擂臺有什麼規則?”石逹問了一句。
“沒規則,兩位同一境界的修士上臺比試,只論勝敗,不論生死。”見兩人這麼堅決,祖鞍有些感動的解釋道。
“我知道了。”石逹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