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側的勾欄正在練把式,金槍頂喉這種。
一些窯姐青天白日之下衣不蔽體的在那招人。
到處都是嘈雜聲和喧鬧聲,混雜著一些難聞的氣味,葉嬋怡的眉宇蹙在一起。
兩人的到來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
在這裡,想餘乾他們這麼幹淨的人可不多了。而且,這裡都是些老流氓,一眼就看出葉嬋怡是女扮男裝。
全都虎視眈眈的看著她,眼神極為猥瑣。
餘乾其實倒是一點擔心的心情都沒有,別說是葉嬋怡。
單就他的修為在這那都是無敵的。
這裡畢竟是太安城,葉嬋怡倒沒有動殺心給自己惹麻煩。
但餘乾不盡然,他現在算是葉嬋怡的特殊跟班,跟班就要有跟班的覺悟。
他直接走到一位眼神最直接,一看就是練家子的青皮面前。
直接一腳將其踹飛,摔在另一側的牆壁上,昏厥過去。
“誰視線再敢看過來,死。”餘乾冷漠的巡視了一下週圍的人,毫無感情的說了一句。
強者為尊的世界,餘乾的實力自然是受到認可的。周圍的人頓時化作鳥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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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嬋怡眉頭舒緩不少,瞥了眼懂事的餘乾,邁著步子往前方的益合賭坊走了進去。
賭坊內烏煙瘴氣,氣味難聞,比外頭喧鬧數倍,這些個賭鬼的精神頭個個亢奮的不像樣。
餘乾始終盡責的護衛在葉嬋怡身側,給他營造出一個寬敞的行走空間。
他這種毫不留情的逢人開路的野蠻暴力行為很快就吸引了店內的打手的注意,七八個大漢走過來將兩人圍了起來。
“這位爺,我們這裡是賭坊,不是武館。來賭我們歡迎,別的我們恕不接待。”
餘乾懶的搭理,一邊的葉嬋怡澹澹開口,“讓焦擎出來見我。”
焦擎是這的老闆,打手們見葉嬋怡如此澹然篤定,一時間摸不準來頭,只是抱拳問了一句。
“敢問兩位和焦東家是什麼關係?”
“你就說老家故人來訪。”葉嬋怡回了一句。
“兩位稍等,我這就去問下東家。”領頭的打手倒也沒有怠慢,想了想,折身進了內院請人去了。
手裡拿著風車的餘乾站在原地,耐心的陪著葉嬋怡在這等著。
很快,進去通報的打手就走了出來,“兩位請,東家有請。”
葉嬋怡和餘乾跟著走進了後頭的內院,這邊瞬間安靜了下來,一點嘈雜聲沒有。
兩位穿著華服的三十出頭的男子就站在院子裡,見到餘乾進來,趕緊迎上來。
其中一位臉上有刀疤的男子小心的問了一句。
“敢問兩位是老家哪裡來的?”
葉嬋怡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問了一句,“你是焦擎?”
“是我,不知閣下是?”
“葉嬋怡。”
“屬下惶恐,不知聖女駕到,有失遠迎,還請恕罪!”刀疤男面露驚色,整個人直接匍匐跪地。
他身後的那位亦是如此,兩人趴在地上的身軀輕輕的顫抖著。
這時,葉嬋怡看著地上的焦擎,一句話沒說,突然伸出右手,五條透明的靈線從其掌心射出。
落在焦擎身上,後者當場面色漲紅,臉色極為猙獰,死死的掐著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