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奈何不得,根本無法將其取下。最後還是國師趕來,施展大神通才把這羊皮卷收下。之後,這羊皮卷也就一直在國師手裡。
我還聽說,這國師好像參悟到什麼了。”
真一越說聲音越小聲。
餘乾好奇問道,“這麼巧,偏偏在陛下宴百鬼的時候?”
“是的。”真一努力的回憶著,“當時我記得是先帝主持的最後一次百鬼宴,大理寺當時也什麼人在。
我當時沒去赴宴,一心專研這羊皮卷。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們就通知上去了,然後國師頃刻間趕來收了。
之後的事情,就不大清楚了。”
“原來還有這道緣由。”餘乾心中一動,問道,“這麼說,這羊皮卷也確實是寶物了?不然國師沒理由隨身攜帶。”
“肯定的,一個普通的絲毫看不出怪異的羊皮卷這麼神奇,說是尋常之物我是不信的。”真一搖著頭。
“那這些羊皮卷都在誰手裡呢,或者說,有沒有什麼不同,還是全都一樣。”餘乾隨口問了一句。
真一搖著頭,“這我就不知道了,這麼多年下來,這羊皮卷不知道在多少勢力手中流轉。據我所知,很多勢力對東西都看的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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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研究不出來,但還是如此。可以說是視若珍寶,輕易不示人的。至於相同性的話,這我就不知道了。
沒有見過其它的羊皮卷,我不好得出結論。”
“那羊皮卷有沒有什麼徵兆?為何偏偏挑在太安城鬼氣最盛的這一天出這種神奇的現象?”餘乾又問了一句。
“不知道。”真一還是搖頭,“說來慚愧,雖然研究課不少日子,但嚴格來說其實是一無所獲的。餘執事你怎麼這麼感興趣?”
“少見多怪嘛。”餘乾笑了一句。
真一有笑道,“要我說,這玩意就算得到了也不要留在手裡,根本沒啥用,要是被人知道了還要惹大麻煩。”
“確實如此。”餘乾附和了一句。
接下來的小半個時辰,餘乾也就沒再多問羊皮卷的事情,該說的,真一都已經說了。
所以只是單純的和真一探討起科學,餘乾這種科技上帶來的維度碾壓聽的真一直呼了不起、
最後十分意猶未盡的和餘乾道別,約定下次再來。
然後,真一就匆匆忙忙的繼續搞起了自己的實驗。
餘乾離開這邊的時候也差不多到了散值的點了,他沒留下來加班,跟公孫嫣說了聲自己有事之後就先行離去。
他是真的有事,李念香突然約他了。
笑死,根本就不敢放人家鴿子,只能乖乖的赴約。
路上,餘乾想著關於羊皮卷的事情,真一雖然對這東西說的語焉不詳,但是餘乾也能得到關鍵點。
就是說,這玩意也確實有用,說不定還會有大用,否則那國師怎麼可能這麼重視。
第二件事就是這羊皮卷的怪異景象。
五年前的鬼節,那個羊皮捲髮生了異象,現在又到了宴百鬼的中元節、
餘乾尋思著得先把自己身上的羊皮卷找個時間安放在太安城外的隱蔽位置。否則要是也像國師那塊自主變異了、
那就完了,到時候這東西就保不住了,還會牽扯出一系列的麻煩。
所以,必須得找個時間將羊皮卷先放在城外的隱蔽位置。
一路想著,很快,餘乾就到了約定的地方。
李念香將餘乾約在了東城處的碼頭邊上,這是東城三大碼頭的中間一個,離餘乾的住處還有一段很遠的距離。
具體約在了留仙渡這邊,這是一處專門泊客的地段,平時貨船都不往這邊考。
這個點,已經沒有客船了,餘乾到這邊的時候已經沒什麼人了,就一些零零散散的在江邊吹風的路人。
餘乾一眼就看到李念香那出挑的背影,此刻正站在江面,看著遠處的寬闊與寂寥。
她就穿著一身簡單的羅裙,外頭批了個攏紗,看著倒是溫婉不少。長髮柔順的鋪滿後背,在江風下些許拂動。
“怎麼把我約在了這個地方?”餘乾走過去,和李念香並肩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