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繼續捶打中丹田,等破四品的時候依舊是這個路子。”
餘乾忍不住問道,“那按頭兒你這麼說,每個武修都這麼來,那豈不是人人都能修煉出完美丹海來。”
白行簡笑著搖搖頭,“沒這麼簡單。我剛才說了,每個人的天賦不同就註定走不同的路數。
紀成的天賦就在於丹海的控制力,他可以固住本身的修為,不停的捶打。而別人若想如此,繃不住的,實力會自然而然的進階上去,或卡死在那。
另外,這種全身壓制丹海,捶打丹海所帶來的反噬力,非大毅力者根本承受不了。
所以,這個路子雖然很強。但是能做到的人少之又少。而紀成就是這條路上的佼佼者。
你說,這樣的高手,我該不該認得?”
餘乾恍然過來,心裡感慨萬千,沒想到紀成是個這麼牛逼的存在。
平時看他慵懶嫖妓的樣子,還以為他確實混,沒想到,擱那憋大招呢。
就是說,他平時上班看皇叔,打瞌睡都是變相的在和自己的磅礴修為鬥爭?
牛逼。
“那我們紀司長這麼厲害,他為什麼要窩在丁酉司當個小小的司長呢。”餘乾繼續問道。
“個人志向問題吧。”白行簡回道,“志在武道,做司長可以便利一些。當然,更深層的原因我也不知道。
這你可以去問問顧老,紀成曾是顧老手下最得意的門生,他應該知道紀成為何蟄伏在丁酉司的真實原因。
畢竟真正原因紀成他自己不說,就沒人知道。估摸著顧老可能會知道一些。”
餘乾再次漲知識了,沒想到紀成和顧清遠還有這麼深的淵源。這麼說的話,前段時間顧老這麼看重自己,應該也有自己出身丁酉司的因素吧。
至於紀成的核心原因,餘乾確實蠻好奇的,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去問問。
“我之所以和你說這些,理由很簡單。”白行簡抿了口清茶,繼續道,“我想用紀成的事情跟你說一個道理。
武修這條路,難走,需要莫大的毅力和耐力。你的天賦我並不擔心,但我希望你能用心的捶打自己的基礎。
萬丈高樓都需要最夯實的基礎,這樣才能不懼外力。武修亦是如此,選了這條路,就要一心向道,切不可半桶水晃盪。
要做,就要做最好,不要浪費你這一身的天賦。基礎是最重要的。”
“明白,多謝頭兒教誨。”餘乾真心實意的對著白行簡作揖。
這就是有老師的好處,餘乾自己雖然有掛,但只能增長實力。像這種武夫純粹,或者說武夫的本核還是需要先輩的教誨。
這是一代又一代武修傳承下來的最實用最核心的理念。
若是沒人引路,再好的天賦也確實浪費。
看來,來這少卿處真的不錯。白行簡將會是自己在武道上的先師。
餘乾真心作揖,繼而又說,“對了頭,丁部的公孫月我想把她調過來。頭兒你也知道。
我來這邊本就有些對不起公孫部長,所以,想著把她的侄女調過來。你放心,是公孫月主動要過來的,我也就順手同意了。”
“嗯,行。公孫部長沒意見你自己決定就好。”白行簡頷首同意,然後放下茶杯站了起來道,“跟我來吧,介紹一下,互相認識一下。
畢竟你們玄黃二司要經常合作的。”
“好的。”餘乾站起來乖乖的跟了出去。
白行簡又小聲的說著,“你以十九歲的年齡當司長,還是少卿處的司長。這樣的成就少有。
大理寺立寺以來幾乎可以說是屈指可數。所以,你不必過謙,可以適當的驕傲一下。這樣其實也更有利於司內的團結。
畢竟沒有執事願意看到一個太過謙遜的司長。”
“多謝頭兒教誨。”餘乾抱拳。
走出白行簡的房間後,先折步到裡側的一間屋子,這間屋子堆放著很多器物。
白行簡親自從裡面拿了一套衣服出來遞給餘乾,“換上吧,也算是新身份了。這是根據你的身形定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