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乾笑了笑,還是解釋了一句,“我只是因為嬋怡人好,才把她當做亦師亦友的好朋友。”
“明白的。”魚小婉開心的又咬著山楂。
身後的偏屋又開啟了,瞄窗縫的龜爺見人都走了,這才鬆了口氣,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身後一臉虛弱的魏大山也一臉驚疑的看著院子。
顯然,剛才聖母的強大也把他嚇得不輕。
“龜爺,你又跑!”見到龜丞相,魚小婉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伸直糖葫蘆質問對方。
“小姐,冤枉啊。”龜丞相大聲哭訴,“我進去是在想法子,正想衝出來和那婆娘一戰,對方直接跑了,你要相信我啊小姐。”
“我信你才怪!”魚小婉不開心的噘著嘴。
餘乾出來當和事佬,笑道,“小婉,你看這事情發生了變故,我得先趕回大理寺一趟。要不,咱們下次再出去玩?”
“好的,我現在也沒有什麼玩的心思了,等葉姐姐回來再說吧。”魚小婉也有些意興闌珊的說著。
餘乾點著頭,回頭跟魏大山說一聲讓他看好家之後,就和魚小婉一起離開院子。
龜丞相也只好屁顛屁顛的跟著離去,他現在算是沒什麼住在餘乾小院子的心思了。
兩人出了清水巷,餘乾就先告辭離去,喊了輛馬車朝大理寺趕去。
魚小婉笑眯眯的目送餘乾離去,將手中最後一口糖葫蘆吃下,然後把玩著木棍,最後輕輕的將木棍折斷,隨手丟在地上。
這才拍拍手朝遠處慢悠悠的離去,龜丞相縮了縮脖子,一句話沒敢多說,緊緊的跟在魚小婉身後。
另一邊,葉嬋怡和聖母漫步在街道上,朝城外走去。
兩人都穿著白衣服,無論氣度還是身段全都是上上乘。一路上吸引了不知道多少視線。
但是奇怪的是那些人明明覺得有被驚豔到,但就是看不清長相,而且迷迷糊糊間像是感覺在做夢一樣。
愣是以另一種方式“無視”葉嬋怡她們。
“我們就回去白蓮教嘛?”葉嬋怡輕聲的問了一句。
“嗯。教裡有事,得回去。”聖母淡淡回了一句。
葉嬋怡頓了一下,又道,“餘乾說過,大理寺打算要把薛勁和章訶他們當眾斬首,以此昭告天下。咱們就不管了。”
聖母依舊淡然的語氣,“此事我自有安排。”
葉嬋怡沉默下來,良久,才說道,“鬼市的事情我要負主要責任,請聖母責罰。”
聖母卻直接了當的反問道,“你真以為鬼市那邊的事情和你所見所聞是一樣的嘛?”
葉嬋怡頓住了,這件事,她從來不敢往深處細想。
聖母卻繼續問道,“你覺得餘乾這個人怎麼樣?”
葉嬋怡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又沒想到聖母會突然問這樣的一個問題,她只是回道,“還行。”
聖母輕輕一笑,“徐康之說他義薄雲天。我卻怎麼看怎麼不像。”
“他這人輕佻了一些,但確實忠誠。”葉嬋怡直接站在餘乾的立場上說話。
聖母深深的打量一下對方,“你很在意他?”
“不敢。”葉嬋怡趕緊搖頭。
“不敢那就是在意,只是因為我在這,你才說的不敢?”
葉嬋怡哪裡想到自己下意識的回答會被挑出這樣的語言漏洞,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從小到大的壓迫性教育讓她根本就升不起欺騙聖母的念頭,只能保持沉默。
聖母這時候卻也沒有繼續追問的心思,問向另一個問題,“剛才在院子裡的另一位女子是誰?”
“餘乾的朋友。”
“你認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