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乾抽出刀回道,“是劍油給力,加上我熟稔的技巧。”
“技巧?”
餘乾繼續解釋道,“...我在鄉下老家的時候,認識一位姓丁的庖廚。他精通解牛之術,我學習了一些。所以對牛身比較熟悉,這才能得手。”
“屍體我看了,手法確實利落,最後一刀直逼心臟。”石逹點著頭。
“屍體呢?”郭毅來了興趣。
“燒了。”餘乾誠實道。
“你燒它幹嘛?想吃嘛?”
餘乾張口就來,“這倒不是,你們上次不是說我毀屍滅跡能力不太行嘛。我這不尋思著練練手。”
“......”
孫守成感慨道,“我發現你好像有毒,你才來大理寺幾天吧?怎麼感覺到哪都能出事?”
“都是碰巧。”
“那也確實巧,我當初挑中你,怕不是撿到寶了。”孫守成有些唏噓的說了一句。
餘乾羞澀一笑,老老實實的模樣。
他知道自己的說辭靠不住,但是同僚也不會閒著追究,事情大概就能這麼輕輕的揭過去吧。
回到隴右縣的時候已經深夜了,守城門的兵丁見到大理寺的令牌自然不會為難,放了四人進去。
隨意找了家客棧歇息去了。
翌日,四人睡的稍晚一些,沒有多待,駕著那駑馬馬車悠悠哉哉的去大理寺。
“怎麼回事?怎麼都帶著傷來的?”四人剛到丁酉司的閣樓裡,副司長汪鎮就很是關切的迎上來問著。
郭毅把昨晚的情況簡單的彙報了一下。
“辛苦了。”汪鎮點著頭,看著孫守成,“你手臂傷這麼重就別在司裡待著,去療傷那邊歇息,先養好傷。”
“好的。”孫守成一點不客氣,很是開心的屁顛屁顛出門去了。
療傷堂的醫師小姐姐是出了名的好看,孫守成現在只是懊惱自己傷的不是下三路。
“餘乾,來,這是你的新衣服。從今天起,你就咱丁酉司正式的執事了。”汪鎮樂呵的拿出一套嶄新的黑色飛鷹服遞給餘乾。
“入職幾天就轉為正式執事,從大理寺創立以來,你這速度都排的上號。”
餘乾接過衣服,笑道,“運氣好罷了。”
“換好衣服,等會去武技堂一趟。自己去挑一門武技。”一邊的紀成淡淡的補充了一句。
“好的。”餘乾點著頭,每位轉正的執事都可以領一門武技,這是慣例。
“殺手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紀成問著郭毅。
郭毅回道,“百事樓提供的訊息,是青衣幫一位叫孔刑的堂主指使的。”
“理由呢?”
“這得問孔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