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巫萬財當即提筆書字,很快就擬好了一份文書,取出一張紙鶴,由其揹著飛了出去。
不到半刻鐘的時間,這隻紙鶴就飛了回來。巫萬財取下紙鶴上的帛書,開啟看了眼,說道。
“頭兒,上頭已經同禁軍那邊說了,李校尉會立刻帶一衛禁軍前往。”
“嗯。”紀成點著頭,站了起來,“老巫和老汪留下,查一下這個青衣幫的底子。其餘人佩刀,去一元坊。”
“頭兒...你這是。”目瞪口呆的餘乾還是遲疑的問了一句。
紀成懶洋洋的看著餘乾,用舒緩的語氣說了一些很霸道的話,“你剛來大理寺不久,求穩我能理解。
今天,我要教你一個道理。大理寺從來沒有求穩一說。你今天的處理方式,我很不滿意。折的是丁酉司的面子。
太安城用刀說話,你不該一直把刀收在刀鞘裡。”
說完,紀成大步當先的走了出去,其他人紛紛跟上。
餘乾心中誹腹不已,我跟你們不一樣啊,大哥們。
你們修為進度不夠清晰,想搞事情能理解。但我不是啊,我這修為是有進度條的,很明朗的。
慢慢來,就能變強。
對餘乾來說,現在缺的就是時間了,他得先有足夠的時間苟著,等變強了,他也可以用拳頭說話。
所以他才想先略過自己的這個案子,多安穩一段時間發育。
但是現在就這麼莽,萬一就莽穿了,簡直耽誤自己的修為大計。
而且,到時候莽多了,身上的視線就會多,自己開的這個小掛說不定就引起誰的注意。
他嗎的,現在不是裝逼的時候啊,別帶上我啊!
你們難道不知道現在全世界都在流行苟嘛?
唉,餘乾嘆了口氣,人微言輕的他只能抄起刀跟了出去。
沒辦法,誰讓自己來了大理寺呢。之前還以為蠻溫和的說。
一出事,這些隊友就露出了莽夫品質。大理寺瘋狗名頭果真名不虛傳。
事到如今,餘乾也只能改變自己的策略了。
跟著莽唄,還能咋地。
一行人駕著馬車,很快又回到了一元坊。餘乾下車的時候,視線瞬間被烏壓壓的兵士給覆蓋住了。
這些兵士身穿明光甲,腰間皮帶系束,長靴之上綴著甲片。胸前背後都裝有圓護。
這些圓護是用金屬打磨的光亮,像鏡子一般。膝蓋肩膀處都裝墊著護具,腰佩短刀弩弓。
這是標準的禁軍穿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