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一早李豪開車拉著鍾學與冥兒向礦山開去。昨夜送走了雲兒,鍾學等人便在王家的別墅修整了一晚。而王老爺子為了感謝鍾學的救命之恩便將那白玉童子瓶送給了鍾學,如今應該叫白玉瓶了,因為從雲兒被度化離去以後那白玉童子瓶上童子嬉戲圖便消失了。
在次日一早鍾學等人準備離開時,王斌兌現承諾給了鍾學一張銀行卡,銀行卡里面有酬金十萬元,如今鍾學也有了些底氣,之前都快窮的當褲子了。
坐在車上的鐘學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手腕,之前被遼國的國師韓德仁抓過的手腕如今竟然出現了五個黑色的爪印。
冥兒皺著眉頭“照你說的說法,那遼國的國師能在雲兒的回憶中對你出手,顯然對方的不簡單,畢竟誰都無法看透修羅教,修羅教的存在一直都是深不可測”
鍾學嘆了口氣“想不通就不想了”
半個小時以後車子開到了礦山上。鍾學拿出之前購買的數十種草藥混合到了一起熬成了一碗湯藥。然後命人將那礦工的屍體抬到了太陽下脫光了衣服。
鍾學看向鐵頭“鐵頭,借我一點你的血”
鐵頭“汪汪”亂叫,大概的意思就是說,為什麼不用你自己的血?為什麼要傷害我呢!
鍾學尷尬的笑了笑“我的血不可以,我是六陰童子,血氣陰性過重,而你是天獒,你的血液是一切汙穢之物的剋星”
鐵頭 “汪汪”叫個不停,顯然是在向鍾學抗議,鍾學的行為太不人道了!太欺負狗了。
冥兒也明白,這裡只有鐵頭的血靈性與陽剛之氣十足,既然如此冥兒也就毫不猶豫一把拎起了鐵頭。一道劍光閃爍手起刀落。鐵頭一聲慘叫,殷紅的血液緩緩流到了一支竹筒裡。
鍾學捂著雙眼,但嘴角卻掛著一絲笑意,顯然是在幸災樂禍“臥槽,無情,好殘忍!”
接過冥兒手中的竹筒,看向一臉幽怨的鐵頭,鍾學竟然笑了出來。而一旁的鐵頭則“汪汪”的亂叫齜牙咧嘴,似乎在咒罵鍾學。
鍾學則懶得理會鐵頭,你願意罵就罵唄!任憑你在怎麼罵老子也不會少塊肉。
鍾學將鐵頭的血液倒進了那熬製好的湯藥裡然後攪勻。拿出一把小刷子將碗裡的湯藥刷在了礦工屍體的每一寸面板上。
鍾學看向圍觀的眾人“你們都離遠一點,一會有可能會有大量的陰煞之氣排出來,若是普通人沾染上就算不會致命恐怕也要在床上躺上幾天”
眾多圍觀的工人一聽這話趕緊躲的遠遠的,雖然不太相信鍾學這個半大小孩,但是這種事能避免就避免,誰也不想受到牽連。
鍾學一聲怒喝“妖邪退避,速現真身,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突然礦工的屍體散發出一陣陣的黑煙,從屍體中排出大量的陰煞之氣。而礦工的屍體則在快速的流失體內的水分,如同洩了氣的皮球,原本中年的男人屍體竟然變成一身褶皺頭髮雪白的老頭子。
眾多的工人被眼前的一幕嚇壞了,更有甚者癱坐到了地上,還有人直呼鍾學是妖怪會妖法,膽小者甚至被嚇的尿褲子。
李豪給保鏢使了個眼色,那保鏢走到亂喊亂叫的工人近前就是兩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