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李許三人一聲嘆息,然後三人商量了一下。楚辰負責去找資料,李許和劉景先在這觀察觀察,看看能不能找到入口什麼的。
秦輝臉色鐵青的在樹上跳躍著,其嘴裡還嘟嘟囔囔著什麼:“重色輕友的小人,才多大就整天想女朋友,長大了還不是個老色鬼,與這種人為伍簡直就是不要恥辱。楊天那傢伙上次還沒見到人家女孩兒就跑,我看他最後多半收要一張好人卡,丫的…丫的…丫的…嗯!”秦輝正碎碎唸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其跳躍的身子猛的一頓。可其現在正跳到半空之中,他這麼一頓不要緊,原本跳到樹枝上的其雙腳出現了誤差,其雙腳比預計的矮了十多公分。原本應該是雙腳站在樹枝上,而且現在卻是…小腿撞在了樹枝上。然後他整個人都三百六十度的翻著跟頭往下栽。
噗的一下,秦輝從樹上掉了一來,用五體投地的姿勢趴在了地上,摔得他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來。
秦輝抱著身體在地上來回的打滾兒,嘴裡還一邊叫著:“疼疼疼…臥槽…疼死本公子了…”
秦輝雖然嘴上叫著疼,可他臉上表情卻不是隻有痛苦那麼簡單,其臉上痛苦中夾雜著說不出的興奮,就像是快要達到某個境界點一般的欲仙欲死。
“我去,我怎麼把那小妞給忘了…媽 的,肯定是跟楊天那貨在一塊兒時間長了,這腦袋也太健忘了!”秦輝想到前兩天被自己強吻了的少女,他的心裡頓時一片火熱。
“媽 的…等楊天那天去找他小女友時,本公子若是提出要跟著一塊去的話,那貨肯定不願。我待想個辦法怎麼才是…雖然我自己也能去,可是總有些不妥,萬一那小妞因為前幾天…我趁她不防備的時候親了她,她若是跟我血拼起來怎麼辦,還是兩個人一塊的好,到時候真打起來也有一個拉架的不是!對了…本公子到時候就偷偷跟在他的後面,等見了那小妞我再出來。對於楊天那小子,一句好巧即可解釋一切問題。”秦輝打定主意後就不再往前深入,而是轉身折返了回去,他打定主意這幾天要盯著楊天。
秦輝回去就找到楊天和方忠兩人所在之地,然後他悄悄地走過去,找一個比較粗大的樹躲了起來…他想聽聽楊天兩人在說些什麼。
可是秦輝聽了一會兒…並沒有聽到什麼小女友的話題,而是在說什麼雕刻要講究心平氣和,心無雜念云云。秦輝認為方忠說的什麼雕刻之道實在是不要太誇張了…簡直堪比玄者大能傳教一般。
“媽 的…姓方的這小子莫不是從那個邪教裡出來的教徒吧!竟然說什麼學會雕刻就能泡妞無往不利,這不鬼扯麼…虧得楊天那傻小子還聽到連連點頭,真是低階…”
秦輝一邊在心裡吐槽著楊天兩人,一邊拿著紙筆把方忠說的雕刻之道記錄下來。秦輝寫完方忠說的雕刻之道,他在心裡說了句:“我只是記錄下來,到時候好戳穿他的謊言,並不是要學什麼的…”
秦輝在心裡說完後…他就學著楊天兩人從地上撿起一塊兒巴掌大小的木板,認真的雕刻了起來。
就這樣,楊天和秦輝兩人一邊歷練…一邊認真學習雕刻,一連好幾天下來,楊天也不說去找他的小女友,秦輝雖然著急,但也沒有辦法。
有一次秦輝在有意無意間問了楊天一句:“你怎麼不去找你那小表妹了,你難道不想她麼?”
楊天聽完先是一愣,然後說了一句讓秦輝差點沒有暴走的話。
楊天鄙夷的看了秦輝一眼說道:“你個沒人要的東西,你知道個卵 子啊你…”
就這一句,要不是方忠等人攔著,秦輝非跟楊天打出豆腐腦不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而且還字字如刀一般插入秦輝那嫉妒的心。秦輝被氣的兩天沒有和楊天說半個字。
今天秦輝不知道從那裡弄來一把祭拜時用的香,其先是在地上隆起一個小土堆,然後把香點著插在了上面。
“你是在為你昨晚的魯莽而向你那億萬子孫祭祀嗎?”楊天見在那神神叨叨的秦輝,其好奇的走過去問道。
“我是在為你以後沒了億萬子孫而向整個世界告喜。”秦輝瞪了楊天一眼說道。
終於,在兩人學習雕刻的七天,也就是秦輝為自己的子孫祭祀的第二天。楊天忽然想起一事來,於是他趕緊跑到帳篷裡,從自己一堆破爛的衣服裡找出一個信封出來:“丫的,這幾天太忙,都忘看家裡給我寄的書信了。”楊天說著便把信封裡的信拿了出來。
信封裡面有兩張信函,一張是自己家的,一張是小蘭阿姨寫的。
信寫的都大抵差不多,都是些關懷的話;在學院怎麼樣…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受欺負…家裡都很好你不用擔心照顧好自己等等…
當然,這些也都是楊天的孃親和小姨兩人…才會每次寫信都不厭其煩的說叨,楊天看著當然不會覺得煩,每次看到家書,楊天都會感到說不出的舒心。
只不過楊天看到兩封信的最後幾句的時候,他整個人猛的愣在了那裡,就猶如天雷轟傻的鴨子般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