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眾人都坐下來,楊天忠開口說道:“剛才城主大人說是要鬧到皇上哪去對吧?”
徐童聞言便不再看兒子,而是轉頭看向楊天忠說道:“你今天若是給我個滿意的說法,我自不會鬧到皇上哪去。”
“呵呵…”楊天忠聞言輕笑了兩聲說道:“說法,城主想要什麼說法,我的說法可是很貴重的,就怕城主承擔不起呀。”
“我承擔不起,我有什麼承擔不起的。”徐童頓時有些惱怒。
“那好,城主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個交代。”楊天忠說完抬起手指了指徐平,而後對徐童說道:“不知道城主大人知不知道我為何打他?”
“這個…”楊天忠的話把城主給問懵了,他從昨天到現在都沒問兒子,別人為什麼打他,只顧著給兒子討個說法。於是他轉頭看向兒子問道:“平兒,他為何打你,你說出來,為父一定會為你做主,如果不是你的錯,就算是咱們惹不起的,為父拼了命也要為你討個公道。”
“我…我…”徐平聽完父親的話,頓時有些啞口無言,嘴裡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還是讓我還告訴城主大人吧!”楊天忠見徐平半天說不出話,便開口說道。
徐童見兒子支支吾吾的不說話,便知事情沒那麼簡單,心裡陡然一沉,有一種被坑了的感覺縈上心頭,他面帶陰沉的看向楊天忠說道:“還請告知。”
“你兒子大庭廣眾之下搶奪人錢財,你城主府的人沒向你彙報過嗎?”楊天忠好奇的問道。
啪…
徐童聽完一拍石桌,忽的一下從石凳上站了起來,先是瞪了楊天忠一眼,心想;就為了這麼大點的事,你竟然將我兒子打成這樣。隨即他有看向兒子沉聲說道:“把事情從頭到尾的跟我說一遍,但敢撒半個慌,我打斷你的腿。”
楊天忠陰沉的看著自己的桌子,被徐童拍的那一下,石桌上留下一個一寸深的手印和兩道裂縫。
“我…”徐平顫顫巍巍的將昨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有將讓城主府的人瞞著徐童的事情說了一下。
城主聽完兒子所說,大大的出了口氣,心裡說不出的憤怒;自己的兒子也沒做太傷天害理之事,就只是搶了點金銀財帛,這種事又不是沒發生過,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了事,可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徐童轉頭看著楊天忠說道:“楊公子,我兒也沒範太大的過錯,你下手至於如此之狠嗎?”
“呵…”楊天忠聞言直接被氣樂了,見過護犢子,沒見過這麼護的。
“那好,那咱們就去皇上哪說理去吧。”楊天忠都懶得跟他扯皮了。
“這點事還不至於驚動皇上大駕。”徐童當然不願意去見皇上,北疆那邊戰亂,皇上正頭疼呢,如此小事若是鬧到皇上哪去,哪皇上還不待剝了他的皮。
“小事嗎?在天子腳下強搶民財,完全不吧國法放在眼裡,不把金陽國曆代先皇的政策放在眼裡,不把當今皇上放在眼裡,你竟然說是小事!”楊天忠拍案而起指著徐童說道:“如此天大之事,你竟然說是小事,你有沒有將國法放在眼裡,你沒有將皇上放在眼裡,看你是要造反!”
聽到造反二字,徐童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冷汗涔涔而下,他大聲辯駁道:“我沒有,我沒有要造反,你休要汙衊於我。”
“來人吶!”楊天忠也不搭理徐童,而是大喊一聲。
“在…”
這時門外嘩嘩嘩的進來十幾個帶刀侍衛,個個身穿甲冑,面色猙獰。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徐童大吃一驚,嚇的魂不附體,他用手指著楊天忠說道。
“哼…”楊天忠一聲冷笑說道:“我說過了,我的說法很貴重,城主你承受不起。”
城主聽他這話頓時就明白了,這傢伙自打一開始就準備敲竹槓;徐童深吸一口氣說道:“說吧,你想要什麼?”
“拿出一百萬兩,讓你二人活命!”楊天忠也不繞彎子,直接開口說道。
“好,我給…”城主咬牙說道。
“既如此,那你們就走吧。”楊天忠說道。
“嗯!”徐童聞言一愣說道:“你就這麼放我們走。”
“當然,你們走吧。”楊天忠面帶微笑說道。
徐童有看了楊天忠兩眼,見他不似在作偽便對兒子說道:“平兒我們走。”說完便踏步向門外走去,徐平跟在在他的身後。
“三天之內若是見不到一百萬兩,城主府造反的奏摺便會出現在皇上的書案之上。”
就在兩人快要踏出院門時,一道淡淡的聲音從兩人身後響起。
“哼…”徐童氣的要吐血,冷冷的哼了一聲,快步離開,出來楊家,上馬直奔城主府而去。
等到了城主府,徐童將左右喝退,父子兩人座在大廳開始密謀起來。當天夜裡徐平從城主府出來,不知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