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世回到侯府之後,先去看望了一下受傷的秦虎,此刻的秦虎,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跟秦安世哭訴秦羽的罪行。
加上自己的一身傷痕,讓秦安世也覺得他很可憐,安慰了幾句之後。
也叫下人,叫秦羽過來見自己,但是地點不是書房,而是賈軒的房間。
賈軒一隻在侯府之內,對著一切自然是瞭如指掌,但是老謀深算的賈軒,甚至都沒有露面。
看到秦安世走進房間,也明白他的來意。
秦安世直接開門見山:「軍師啊,你到是在這裡坐的安穩啊。」
賈軒笑了笑,示意讓秦安世也坐下:「侯爺,凡事不能急於一時,水到渠成才是最好的。」
「少爺此番,雖然放走了唐門的大小姐,但是侯爺可以換一個思路,少爺明年就會前往西蜀,此番結下一個善緣,日後在西蜀也多了一個助力。」
聽著賈軒的話語,秦安世也陷入了思索之中,重重的點了點頭,不得不說,賈軒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
「可是,軍師啊,就算我不想責罰秦羽,但是讓鎮北軍的將士知道了,羽兒此番,放走了唐門大小姐。」
「必定是怨聲載道,難以平息眾怒啊。」
賈軒微微一笑,示意秦安世稍安勿躁。
「無妨,我沒說讓侯爺就這麼算了,責罰肯定是要責罰的。」
「最近啊,羌笛那邊風雲變幻,想必會有所動作。」
「不如,就讓少爺去據北關歷練一番,侯爺就責罰他從普通士兵做起,年關之前,在返回安北城就好。」
「這樣的話,如果少爺能立下軍功,自然能平息眾怒,如果不能也沒關係,至少讓鎮北軍的將領,看到侯爺大義滅親的樣子。」
「就足夠了。」
賈軒的話語落下,秦安世陷入了沉思之中。
本來秦安世就準備安排秦羽前去據北關的,此番也確實是個好機會。
只是具體的安排,還要看看時機。
隨後,秦安世也是一聲長嘆:「如此也好,就看看羽兒的意思了。」
賈軒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臉上滿是玩味的笑容。
沒過多久,得到訊息的秦羽,知道秦安世找她,也來到了賈軒的房間之內。
進入之後,秦羽的臉色還是十分得冷漠,似乎心不在焉,對著兩人躬身行了一禮。
「軍師,父候!」
秦安世點了點頭,冷著一張臉,裝作了生氣的樣子。
「羽兒,你知道你今天干了什麼嗎?那唐雨陌可是唐門的大小姐。」
「你知道,我北疆有多少的將士死在唐門的手上嗎,你如此行徑讓我如何像北疆的將士們交代,你又如何能執掌北疆?」
秦羽聽著秦安世的咆哮,雙膝跪倒再地:「父候,我願意成大一切的責罰,但是羽兒有一個疑惑,還請父候解惑。」
賈軒跟秦安世對視了一眼,都看向了秦羽,有些許的詫異,秦羽的聲音隨即傳出。
「父候,敢問父候,唐雨陌何錯之有,難道只是因為她出身唐門,就萬死不辭嗎?」.
「她只不過是一介女流,又何錯之有,來到北疆也並未謀財害命。」
「我等,又為何要置他於死地?」
聽著秦羽的疑問,兩人都是眉頭緊鎖,秦安世的臉上更是滿是怒火,拿起身旁的一個書信,砸在了秦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