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芊芊這次來諾德並非只是刷臉，給虞向宛的員工上點眼藥。

更多的是為了找合作物件。

就比如，一直想弄死虞向宛的潘宏偉。

她打探訊息的錢也不是白花的。

潘宏偉正在辦公室煩心怎麼從專案裡撈一筆，聽到門口傳來敲門聲，眉頭皺的更深。

“誰啊？”他收起檔案，把幾分更機密，對比之下更容易做手腳的收到保險箱裡。

身材姣好的女秘書朝他彎下腰，露出傲人的事業線。

潘宏偉沒有平日裡頂撞秘書的心思，此刻煩心的擺手：“我正在忙，別鬧。”

“潘總，是重要的客人，找您合作的。”

秘書不盈一握的腰晃了兩把，夾子音做作，噁心的身後的宋芊芊一陣反胃。

虞向宛家裡的人還真是低俗，怎麼就好這一口。

宋芊芊腹誹一番，越過秘書的臉朝潘宏偉禮貌的一笑：“潘總好。”

潘宏偉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大手在桌上狠狠一拍。

“跟你說了我在忙，你怎麼還在鬧！滾！”

秘書嚇了一跳，胸前兩片軟肉都跟著一同抖起來：“潘總，這小姑娘說找你有急事……”

似乎是害怕人聽到，秘書的腰彎的更低，作勢伸手擋在臉側，“是關於小虞總的。”

一旁的宋芊芊也是一臉的不悅。

這個潘宏偉真是膽大包天，敢把她當會所的小姐？

她是要當秦家公主的人，不是他能隨便呼來喝去的‘公主’！

“潘總似乎不歡迎我？那好吧，我還是去找我嫂子合作好了，反正我手裡的訊息她肯定也樂於收。”

嫂子？

潘宏偉攔住宋芊芊，問：“你是虞向宛什麼人？”

“算起來的話，勉強算她小姑子。”宋芊芊自顧自坐在沙發上，蹺起和形象不相配的二郎腿。

潘宏偉盯著宋芊芊的臉看了會兒，突然大笑：“哦，你就是秦家收養的那個吧，你找我有什麼事？”

潘宏偉幾乎不用猜就能想到，宋芊芊這次過來是尋求合作。

既然是她有求於人，那，不急。

誰先著急，誰撈到的油水就少。

這個道理潘宏偉懂，宋芊芊也懂。

“我想不用我提醒，潘先生也知道我是為了什麼。”宋芊芊看破不說破，嘴裡的每一個字都模稜兩可。

之前虞向宛開直播秀錄音和錄影，她就留了個心眼，虞向宛能留這一手，難保潘宏偉不會，如果把話挑明瞭，被潘宏偉抓住痛腳，之後就受制於人。

“宋小姐說什麼，我不明白。”潘宏偉有意拿喬，故意裝傻。

宋芊芊從嗓子裡擠出一個‘哼’字，拿起包轉身就走，也不管身後的潘宏偉是什麼表情。

受制於人的事有一次就夠了。

整個諾德，恨虞向宛的人不在少數，在潘宏偉這兒賣不出好價錢，在別人那兒可不一定賣不出。

“宋小姐彆著急走啊。”潘宏偉讓秘書攔住宋芊芊的去路。

“既然是來尋求合作，宋小姐應該拿出點誠意吧。”

宋芊芊轉過身：“潘先生想要什麼誠意？”

“那就說說，宋小姐能給我什麼吧。”潘宏偉向後一仰，老神在在躺在老闆椅上，雙手交疊擱在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