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理解，事情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他不反思也就罷了，這語氣，不知道的還要以為是自己在無理取鬧，真是有趣！

算了，都不重要了。

這般想著，虞向宛終於開口。

“秦總。”

“需要我來幫你回憶回憶從前嗎？”

虞向宛笑意盈盈地看著秦昱琛，話一句接著一句。

“找你結婚的時候，應你的要求，我們應該是互利互惠才對～”

“秦總這個語氣，怎麼，是我做錯了？”

秦昱琛突然想起來曾經，身體就是一僵，他下意識的將目光看向別處。

“宛宛，你別這樣，我，這事是我做的不夠好，我……”

當他的目光和虞向宛對上的一瞬間，他想說的話，這次全部堵在了喉嚨中。

他發現，虞向宛依舊是笑著注視著他，沒有生氣，沒有指責，沒有怨恨，也，沒有愛。

什麼都沒有。

見秦昱琛沒有說話，虞向宛徑直坐下，

她抬手放在桌面上，手指不斷敲擊著桌子。

“不知秦總手中的，諾德股份……還在嗎？”

短暫停頓之後，虞向宛將話問了出來。

虞向宛這邊話音才剛一落下，秦昱琛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褪去了所有的血色。

諾德的股份……

“看秦總這神情，莫不是股份已經不在了？”

虞向宛並沒有等秦昱琛回答，而是依舊自顧自地開口。

“是被秦總借去用用？還是，丟了？”

她的目光落在秦昱琛的身上，臉上掛著的是溫和的笑容。

秦昱琛本能地移開了那會和虞向宛目光碰撞上的眼神，側過頭不語，十方狼狽。

他要怎麼說，說是的，被自己借用了？借去送給她姑父潘宏偉了？

猛然間，秦昱琛回想起了當時林謙在他耳邊說過的話。

他知道，他魯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