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也是站在兩個緊察的角度，替他們說話。

“無論你們怎麼問，人類的天性使然，都只會說對自己有利的一面，這樣，道最後，整件事就會變成一場羅生門事件。”

兩個緊察最怕的就是這種‘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僵局。

“不如我們看看監控如何？”虞向宛看火候差不多了，主動的說道。

她之所以會那麼篤定要查監控，還有一個原因。

哪家咖啡廳的監控沒有錄音，只能看到畫面，聽不到裡面的人說了什麼。

所以她在咖啡廳中說話很剋制，沒有多大的情緒起伏，看起來就像是她百般忍讓，王春華得理不饒人。

王春華聽說要調監控，又著急了，“你說要調監控？”

“對呀。”虞向宛微笑著點頭，笑的像是偷雞得逞的小狐狸，“機器是不會說謊的，是非曲直，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這話說得兩個緊察也頗為認同，立刻就要去調監控。

不行，決不能調監控！

王春華的腿比腦子更先一步擋在門口。

“你幹什麼，讓開。”年輕緊察不滿的催了一句

王春華看出緊察的不耐煩，可還是咬牙擋在門口，“緊察先生不能調監控，誰知道虞向宛她有沒有和那家店勾結？把監控給……”

這個理由蹩腳的有些許可笑。

虞向宛出聲打斷，“那家店問我連會員卡都沒有辦，老闆我也不認識，我怎麼去偽造監控呢？”

纖細的指甲在桌面有節奏的敲打，似乎是在敲打王春華的內心，“或者，你想說，我提前把監控錄影破壞了？”

王春華臉色大變。

被虞向宛說中了。

“如果我沒說中，那你攔著緊察先生做什麼，為什麼不敢讓他去調監控？”

虞向宛轉過身，一步步走到王春華面前，聲音中帶著挑釁。

“監控錄影壞了，不是正好能證明我賊喊捉賊嗎？”

當著緊察的面，虞向宛的動作沒那麼粗暴，比起在咖啡廳的凌厲和力大無窮，虞向宛收斂的像個普通的22歲女生，拽王春華時，自己都下盤不穩。

王春華被拽開，讓出門口的空位。

年輕緊察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完了，完了，芭比q了，有了監控錄影，她還怎麼栽贓虞向宛，把髒水都潑到她頭上？

王春華急了，回過頭時，正好對上虞向宛審視又玩味的目光。

她輕蔑一笑。

“怎麼，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