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播廳現場,左偃宇激動的衝上前,幾個練習生都攔不住他,加上本身這就是一個有競爭性質的比賽,左偃宇和一個有機會出道的聶成辛大打出手,結果肯定不好,打贏的那個輸了人品和輿倫,之後必定拿不到出道位。
但捱打的那一個也不見得好,說不定他還會因為受傷過重,直接送醫院去住院了,住院是一件時間成本很高的事。
這樣便是一石二鳥,除了一個本身就是來湊數的左偃宇,再透過他側面出手,拔掉聶成辛這顆眼中釘肉中刺,何樂而不為呢?
練習生們這麼想著,都低頭陰險的哂笑一聲,甚至還有招呼攝影師過來,名為拉架,實為偷拍的錄下最有利的正經,到時候兩個人一個都別想逃。
不然為什麼勸架不去找更有執行力和話語權的片場分集導演?
聶成辛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馬上就能除去一個心頭大患,絲毫沒發覺,他也是別人忌憚的物件,這個練習生之間的小世界就像是一個小社會。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左偃宇,你輸定了。”聶成辛擦去嘴角被打出的血,臉上雖疼,但還在笑。
被打的越狠,左偃宇留下的機率就更低,本來左偃宇的人氣就不高,更是沒有粉絲的全網黑。
現在當著鏡頭的面動手,哪怕左偃宇背後的勢力再強大,也保不住他!
“節目上你就敢對我動手,你等著退賽吧。”
聶成辛的聲音雖然很小,但左偃宇還是聽到了。
“你陰我?”左偃宇暴跳如雷。
他就知道這個男綠茶不安好心。
一激動,他的身體比大腦更先行動一步,衝上前一把將聶成辛摁在了地上,抬起沙包大的拳頭抬起手就要掄到聶成辛的臉上。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氣,投射而來的目光有探究,有不忍,但更多的是看戲的樂子人心態。
聶成辛被摁在地上,臉蛋在地面上擦得掛了彩,破了點皮,紅豔豔的血在他塗過粉的臉上格外明顯。
哪怕脖子被掐住了,聶成辛依舊不忘了繼續挑釁。
“對呀,我就是在陰你。”聶成辛嘴角的笑容充滿嘲諷的意味。
“但是,誰知道是我陰的你呢?哪怕傳出去這個小道訊息了,以你人氣人緣和我的對比,誰又會相信你呢?”
這是聶成辛等了這麼多天,終於等到的機會,不趁著此時除掉左偃宇更待何時?
左偃宇此刻明白自己被耍了,但為時已晚。
鏡頭甚至還正對著他,正好拍下了他把聶成辛按在地上,抬手要打的片段。
哪怕左偃宇此時收回手,可一切都來不及了。
攝像機已經拍下的有爭議畫面,節目組絕對會用上,他的生死,已經不屬於自己,已經在聶成辛這個賤貨的陰招下,被拿捏在節目組的手心。
聶成辛沒有達到自己預想的效果,頗為不滿,故意屈膝在左偃宇的胯下狠狠一頂。
“來呀,慫包,有本事打我呀?”
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被人攻擊下三路。
更何況,左偃宇和聶成辛本來就有仇。
“他媽乾死你。”
左偃宇的拳頭穩穩的落在聶成辛的嘴角。
“很好”聶成辛吐出一口血水,嘴角還噙著一絲笑意,眼底卻十分冰冷,閃爍的像在黑礦洞伸出,一顆染了無數鮮血的鑽,“左偃宇,你能砸下這一拳,證明你還算個男人。”
“不過,有能耐你就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