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昱琛失態的像是一頭發了狂的野獸,額前的碎髮半乾不溼的掛在半空中,隱隱可以透過髮間看到他通紅的眼睛——一雙充滿攻擊性的野獸的眼睛。
越是這樣赤裸的佔有慾,越讓虞向宛生厭,就好像是說:你是我秦昱琛的女人,可你為人如此狠辣,還讓我顏面盡失,你還配當我的女人嗎?
虞向宛張牙舞爪的想推開秦昱琛,試了半天,眼前的男人像是澆灌好釘在地上的雕像,紋絲不動,她乾脆放棄了掙扎,洩了氣,冷笑著說:“好,秦昱琛,我不跟你爭論其他時期,就說這個賤人和她肚子裡的野種的事,你憑什麼認為是我乾的?”
秦昱琛越是讓她嘴巴放乾淨些,她越要放肆,越要毫不留情的羞辱那一對賤人母子。
你不是在乎那個孩子嗎?我就要無時不刻的提醒你,有我在一天,那個沒命出世的肉塊和揣著這塊肉的野女人就永遠別想被擺上檯面,賤人就是賤人,永遠別想翻身!
秦昱琛很想吼虞向宛兩句,可他也知道這丫頭的脾氣。
剛剛二十歲的小姑娘,渾身都是生人勿近的刺,脾氣又倔的像頭牛,誰勸都不頂用。
前段時間又和他鬧僵了,現在又是氣頭上,他要是真敢吼,估計她反手就是一巴掌然後收拾東西回孃家,最後再被那位一片痴心的‘好友’陸澤陽接走散心。
他不想讓陸澤陽撿了便宜。
秦昱琛盡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和,對著虞向宛解釋:“我讓林謙調查過了那個女人的行程,她今天找過你之後,路上就被人給推了……”
秦昱琛想說這件事和你脫不了干係,你當心是有人故意陷害。
可虞向宛卻聽成了,這事情鐵定就是你做的。
根本不等秦昱琛說完,虞向宛炮仗般的脾氣一瞬間炸了開來:“秦昱琛你長點腦子好不好?她從我的公司出去了之後,就和我沒有關係了,難不成以後隨便路上出現個人,只要在我遠航集團的大樓逛一圈,然後再出了事,都賴到我遠航集團的頭上,都賴到我虞向宛的頭上嗎!”
她氣的一拳砸在秦昱琛胸上,不是以往撒嬌似的情趣,是用了吃奶的勁兒。
秦昱琛被砸的胸口一悶,僅存的一點理智也消散殆盡,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痛楚讓他開始口不擇言:“你以前這樣的事還做少了嗎?”
虞向宛被他吼得一愣,好一會兒,她委屈的一扁嘴,眼淚吧嗒吧嗒的摔在秦昱琛的手背上,一陣抽噎:“秦昱琛,做人做事,講道理,講證據,你不能憑空把一盆髒水潑在我頭上!”
“當然找不到證據!”秦昱琛正在氣頭上,不過大腦的吼了出來。
“哪用得著你出手,你的姘頭就能幫你把這事處理的乾乾淨淨,免得你勞心勞力煩神。”
秦昱琛心煩不已,可對上虞向宛的淚容,他一時間什麼氣也生不起來了,但現在都鬧到這份兒上了,他要是退讓,還有什麼面子可言?
你服個軟,只要你服個軟,秦昱琛放鬆了攥住虞向宛肩膀的手,心裡幾乎在乞求虞向宛像從前那樣。
服個軟,給他一個臺階下,他的自尊需要一個臺階,只要她認錯服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