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潘凱臉羞紅了一片,不斷掙扎。
天殺的虞向宛,這個賤人怎麼敢動他的頭髮?敢擰他的耳朵。
他媽都捨不得對他說一句重話!
虞向宛不但不收手,力道,反而用得更大,原本只是發紅的耳朵被虞向宛捏的幾乎發腫。
“剛剛向貞羽叫你鬆手的時候,你鬆手了嗎?你調系我手下的藝人,涉嫌性搔擾,還想讓我鬆手放過你,你做夢呢?”
虞向宛最看不慣潘愷然這種仗著自己手裡有兩個臭錢就欺壓良善的傻逼二世祖。
“我告訴你,我最近新認識了一位警官,是剛剛調任來海城的刑偵大隊大隊長。”
提到這幾個字,潘愷然終於怕了。
昨天,他爹連夜殺到酒店把他從床上撈起來,警告他誰都可以惹,別惹剛調來的刑偵大隊長,那個女人長得好看,但完全就是一條瘋狗,已經連續咬掉他手下好幾塊大盤,人都抓進去了。
虞向宛和這條瘋狗也是熟人?
潘愷然額頭上滴下幾滴冷汗。
“我們的洛隊長可是嫉惡如仇的很呢。”
“尤其是……”
虞向宛挑出一個重音,故意恐嚇潘凱然。
“對性搔擾的傢伙,她絕對不會手軟,你要不要我送你去見她?”
“不用了!”潘愷然頭上冷汗直冒。
跟虞向宛混在一起的女人能是什麼好貨色,一個個都難辦的很。
保不齊又是一個杜雪那樣公報私仇的賤人。
潘凱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實在是在虞向宛和她身邊人身上吃夠了啞巴虧。
“既然你不想我送你去見那位警官,那就拿出你的誠意來啊。”
虞向宛鬆開手,嫌棄的掏出酒精棉擦手指。
這個潘凱人是吃什麼長大的,這麼油膩,捏了一會兒她的手都發滑。
剛一鬆手,潘愷然就捂著耳朵,跌跌撞撞,差點摔在地上。
如果是在別人面前,他反手一個耳光已經抽過去了。
可面前的女人是虞向宛,是一個他要是敢罵一句,能追著咬十里地的瘋婆子,輕易惹不得。
“你想怎麼處理?”潘愷然壓著火氣問。
“很簡單呀,鞠躬道歉。”虞向宛笑眯眯的一指剛收拾好書本,站在一旁看樂子的向貞羽。
“犯錯就要認,捱打要立正,你不會是孤兒,沒媽教你為人處世的基本準則吧。”
說著,虞向宛像是故意要在插完一刀後傷口撒鹽一般,捂著嘴咯咯咯的笑。
“誒唷,我還忘了一件事,你啊,還真是個沒媽養的孤兒,你媽是情婦來著呢。”
潘愷然差點沒忍住給虞向宛一耳光。
這個臭女表子說什麼屁話,他怎麼沒媽了?
但,他親媽的身份絕對不能讓虞向宛知道,尤其是現在正在倒查30年,如果他親媽的身份被曝光……
潘愷然打了個寒顫,似乎看到了自己鋃鐺入獄的一幕,趕忙一晃腦袋,不再去想這個恐怖的事實。
可是……
要他給自己剛剛調系過的女人道歉,那不是自打臉嗎?
他可是大少爺,要他像一個不值一提的玩物低頭,絕對不可能!
潘愷然斷然拒絕:“你說什麼?你要我像這個女人鞠躬道歉?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