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了,用不著跟我道歉,你們弄錯了該道歉的人。”
“那虞總是想讓我們和誰道歉呀?”
“你市長現在是病急亂投醫,別說是讓她和虞向宛道歉了,就是讓她和虞向宛家的狗道歉都行。”
虞向宛拍了拍手把,向貞羽叫到身前。
“冤有頭債有主,惹了她,就向她道歉吧,請吧,拿出你的誠意來。”
林社長一巴掌派在了小記者的頭上,把小記者推到了虞向宛的面前,然後恭恭敬敬問虞向宛道,“不知道。虞總是想我們拿出怎麼樣的誠意呀?”
虞向宛吹了吹指甲,然後不鹹不淡的說道,“磕頭道歉。”
“什麼?”小記者當即一個抱起大吼大叫,說道,“讓我給這個小三道歉,不可能。”
虞向宛撇了他一眼,一句話都沒說,一巴掌甩在他臉上,這一巴掌甩的相當響,還是當著林社長的面兒打的,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打狗還要看主人。
林社長又是笑臉人,又是主人,卻當著他的面打了他手下的人,多少有些不給社長面子。
林社長的臉色一瞬間僵化了下來,但還是維持了一個尷尬的效益,斥責身旁的小記者到快給於總道歉。
小記者捂著臉,不依不饒地大喊道,“憑什麼我給這個臭女人道歉,是她先動手的,好不好?我才是受害者,你還要我這個受害者,像她這個施暴者道歉,我不服。”
虞向宛看了林社長一眼,笑著問道,“林社長,你覺得誰是受害者?誰是施暴者?”
少頃,林社長低聲說道,當著所有人的面冷靜的說道,“當然您和您的藝人是受害者。我手下的這個不成器的記者,他才是施暴者。”
虞向宛聽到這個話很滿意,拍了拍手,然後繼續說道,“既然您知道了誰是施暴者誰又是受害者?那麼您是不是也應該拿出您的誠意呢?”
林社長面色更難看了。
“可不可以我代替她鞠躬道歉?”
讓手下的記者當眾給虞向宛手下的藝人跪下磕頭。實在是太丟臉了,她寧願自己像虞向宛鞠躬。
畢竟林社長是一社之長,而虞向宛是大公司總裁,她這個小社長向大總裁鞠躬也不算丟人。
可大公司手下的藝人和她手下的記者是平等地位,不存在誰更佔優勢,這個時候讓她手下的記者向大公司的藝人磕頭。豈不是永遠矮了這個公司一截?
林社長實在是不想拖整個公司下水。
可他雖然腦子清醒,卻擋不住身後有一個不清醒的傢伙。
社長憑什麼道歉?我們又沒做錯,就算要道歉,也該是她們道歉才對。
小記者風風火火的又要大叫起來,林社長再也受不了她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給我閉嘴,都是你惹出來的事。
小記者眼看自己被撐腰的社長打了,更不滿意了,嘟嘟囔囔的大喊大叫說道。
“社長不公平。憑什麼我要道歉?我什麼都沒做錯,我只是曝光了一個該死的小三,曝光了這個小三做的一些違法事情我做錯什麼了?”
還不等林社長說話,這次虞向宛笑著出手了,她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小記者的面前,高跟鞋的聲音在地上走的叮叮響,像是死神的刀尖刻在地板上。
“你想看什麼?小記者戒備的往後推了兩步,這個女人看起來年紀比她小。但是充滿了壓迫性,她只是看一眼就覺得喘不過氣來,而且看她的笑容就知道是笑裡藏到的很角色。”
這個女人輕易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