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可是法治社會,觸犯了法律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看到虞向宛自信的模樣,向貞羽不知為什麼心中生出一股感動。
她真的很幸運,碰到一個願意幫她的好老闆。
在城市的一角,一個陰暗的角落裡。
熒光屏上倒映出一個帶著眼鏡的女人的身影,她似乎很年輕,卻習慣性的佝僂著身軀,對著電腦出一陣陣陰森的笑聲。
手指每一秒都在鍵盤上揮舞,打下一行行充滿惡意的字眼,這些字眼針對的物件全部都是向貞羽。
“可惡,賤人,你敢跟我搶人。”
她一邊咬著手指,一邊把一旁解壓用的史萊姆捏得嘎嘣作響。
突然燈亮了,照亮了整個房間。
這個房間並沒有想象中的陰冷潮溼見不得人,相反,這是一間非常豪華的房間。
拉開窗簾之後就能看到一線江景,開啟門便是兩百七十多平的大平層。
能住在這樣的房間裡,非富即貴。
“小莊,你也該出門了吧,在家裡悶了這麼久,你會悶出毛病來的。”
說話的是個打扮體面的美婦人,三十歲上下,渾身上下都透著貴氣,她穿了一身旗袍,光看這稠面的亮度都知道價格不菲。
尤其是在她的手腕上掛著一隻帝王綠的翡翠鐲子。
若是有懂珠寶的人在這裡,一定會嫉妒的發狂。
被稱作小莊的陰暗女子回過頭,卻狠狠地甩了一個白眼。
看著眼前女人微微隆起,故意向前挺著的肚子,忍不住諷刺。
“張若梅,你在我面前裝什麼慈母?你是我親媽嗎?你有什麼資格教育我?”
她冷笑一聲,把手裡的史萊姆扔到張若梅的頭上,“明明是我媽資助的一個貧苦大學生,卻爬了恩人丈夫的床,把恩人活活給氣死,你這個賤人有什麼資格來管我?”
張若梅聽了這話,手陡然攥成拳頭,指甲狠狠地嵌入手掌心裡,幾乎能扎出血來。
這麼多年了,他剛牛做馬,在他面前伏低做小,這個臭丫頭,還是這麼不留情面。
不就是他那個短命鬼媽被她氣死了嗎?這有什麼?又不是她拿刀殺的人。
再說被活活氣死,那是那個短命鬼的問題,關她什麼事?
她是自由戀愛。
爬床又怎麼了,偷情又怎麼了?反正現在李建國的合法夫人是他,李家的女主人是她。
這個臭丫頭,也只能在遺產上做些文章了。
但是現在……
張若梅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像是抱著一個金疙瘩似的。